他估摸著,應該也是這兩天會送來了,他們雖然隻有兩個人,但隻要是晚上,他們就能想法子跟著混出去,人多反而不好弄。
屆時找到出口,再擒一兩人審問,若是嘴硬的用刑走一遍,多半也是能問出些情況來的。
“再忍忍,最多三天,就完事了。”謝如墨說。
“好想吃大包子。”張大壯打了個飽嗝,委屈巴巴,“沒有麵食,人是會死的,日日烤這些肉,好膩。”
“扯一把草塞嘴裡解解膩。”謝如墨伸手便給他抓了一把野草,這野草是可以吃的,這個時候還最嫩,“吃,快吃。”
“苦,不吃。”張大壯搖搖頭,謝絕了王爺的好意。
他不吃,謝如墨吃,草根都能吃,這嫩的葉子帶了微微苦澀,不知道多解膩呢,好吃。
“爺,沈先生會不會寫信給王妃,說我們失蹤了呢?”張大壯問道。
“應是不會的,我留下了記號,大師兄看得懂。”謝如墨用匕首挖了個洞,把啃完的骨頭埋在地裡。
隻是提起了王妃,謝如墨這洶湧的思念又被翻出來,“等事情了了,我們馬不停蹄地回京。”
“那是自然!”張大壯道。
謝如墨靠在山牆,想著惜惜如今在做什麼呢?可有想他?
他自是不知道,宋惜惜也在廬州,也在山上,不過從山上距離看,也是有些遙遠的。
山上沒有路,很多時候他們也是走輕功,所以地麵痕跡不多,要找到他很難。
宋惜惜他們在山中多逗留了一天,最終還是沒什麼發現,隻能下山了。
下山便要容易許多,可以施展輕功,且在高處看著,哪近往哪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