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正午,兩個人才悠悠轉醒。
眸光相接,謝如墨眼底一暗,自覺睡了一覺精神氣全部都恢複了,把她摟過來,唇瓣蹭著她的耳朵。
宋惜惜忙推開,“要起床啦!”
寶珠在外頭聽得動靜,怕他們再廝混,連忙說:“王爺,王妃,太妃差人來過三回了。”
謝如墨放在峰位上的手收了回來,眸光裡的烈焰未收,霸道又傲嬌道:“現在聽你的,今晚聽我的。”
昨晚謝如墨回來得太晚,沒有去給太妃請安。
以往太妃是不管他去哪裡,甚至上戰場都沒有多少擔心。
不是她不知道戰場凶險,而是太後總能讓她相信自己的兒子天下無敵。
隻這一次,府中出動大半,大家都在渲染緊張的氣氛,弄得她也跟著緊張起來。
昨晚宋惜惜回來,他卻遲遲不見,雖然說是進宮去了,但沒有真正見到他,心裡不踏實。
今日也是,差人問了幾次都說還不起,她都快不信了,他們夫婦哪裡是這樣懶的人?
以往便是沒朝會,他們都會在辰時起。
慧太妃也算是體會了一把憂心如焚。
終於,看到他們牽手出現,一身廣袖大衣,男的威風女的颯爽。
慧太妃從沒試過這麼有耐心等他們規規矩矩地把大禮行完,才叫他們起來落座。
這一次擔憂太過,她覺得對自己傷害太大,他們便是三拜九叩那也是受得起的。
請過安之後,兩人先各自回大理寺和京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