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敵人在麵對我時的感覺嗎……林長歌心底一動，瞳孔略微收縮，但很快他迸發出更強的戰意，一刀掄了過去。
不是砍，不是劈，是……掄！
像是掄起棍子那樣，拿起來就砸。
前方虛空被硬生生砸爛，那虛影轟的一聲被斬天刀給拍飛，像是被巨獸撞到，連續砸在地上數十次都沒能止住衝勢。
神秘女子麵紗下的絕美麵龐愣了愣，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縱是她見多識廣，也從沒遇到過這等場麵。
那可是斬天刀啊！
鋒利無比，無堅不摧的斬天刀！
結果，你拿起用來砸人？
你以為這是什麼？
棍子嗎？
如今的林長歌像極了一個揮舞著大刀的蠻子，大開大合，摧枯拉朽，狂湧的力量撼天動地，足有萬鈞。
觸之即死，沾之即傷！
那虛影反應不及，被砸得接連後退。
林長歌大笑道，“痛快！”
他渾身血氣迸發，隱隱發出恢宏嘯音，雙手持有斬天刀，沉重渾厚，巨力碾壓，當頭砸下。
那虛影躲閃不及，被斬天刀的刀身掄在了頭頂，當場砸死。
“姐姐，再凝聚一道！”
林長歌仍有些不過癮，臉上閃過痛快光芒。
神秘女子似乎也為了看下去，再度凝聚一道虛影。
林長歌又殺了過去，隻不過這次他完全換了種戰鬥方式，從先前的大開大合、大巧不工，變為了靈巧瀟灑，刀技縱橫。
如給人的感覺，似乎……直接換了個人！
一個人，真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切換兩種截然不同的戰鬥方式嗎？
他是刀修，還是蠻子？
以絕對迅速淩厲的刀技結束戰鬥後，林長歌悟透了什麼，他喃喃道，“所以，我的刀修之道是……全能！”
所有戰鬥方式他都掌握，所有攻伐他都精通，正如同霸體本身，海納百川，兼收並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