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悟出來的?”
陳長生的話剛說完,葉永仙有些詫異的看著陳長生。
“是的,她現在的造詣都是她自己悟出來的。”
“關於這些東西,我曾經問過她。”
“她說,因為自己相貌的原因,從小她就一個人待在家裡。”
“為了不讓自己那麼無聊,她學起了琴棋書畫。”
“所有的學習書籍,都是能輕鬆買到的普通貨色,畢竟那個時候她能不能活著尚且是一個問題,哪還有其他錢去買這些東西。”
“於是在學習了琴棋書畫的基礎之後,她一個人獨自琢磨了起來。”
“聽雨落屋簷練琴,看雲卷雲舒下棋,觀飛蟲軌跡練書法,以眼中一切事物為畫。”
“你們說,婉兒是不是比較有悟性。”
說完,眾人全都沉默了。
大家知道陳長生看重婉兒,也知道婉兒可能有某種非凡的天賦。
可大家誰也沒想到,婉兒在琴棋書畫四道上的造詣能有這麼高。
想到這,錢雅當即開口道。
“公子,婉兒這麼厲害,那怎麼沒聽她說過。”
“她為什麼要說
,在她的認知當中,這些事情無非就是鬨著玩的。”
“平常自娛自樂的東西,你會拿出來炫耀嗎?”
“婉兒的琴聲你們不是沒聽過,可是你們都沒有聽出其中的真諦,因為你們的心不靜。”
“心不靜,你們自然無法聽到婉兒琴聲當中的那股‘靈氣’。”
聽完,葉永仙看向陳長生說道。
“好一個陳長生,你選人的本領當真是天下一絕。”
“相處了這麼幾天,我居然沒有發現蘇婉兒的潛力,這一點我不如你。”
麵對葉永仙的誇讚,陳長生笑道。
“嗬嗬嗬!”
“看不透,那是因為你把架子端的太高了。”
“等你什麼時候放低一點姿態,你會發現很多有趣的東西。”
“好了,閒聊結束,我們該去做正事了。”
聞言,錢雅神色一喜。
“公子,什麼正事?”
“上課!”
“上課?”
“是的,我們現在是學生,不上課我們乾什麼。”
說著,陳長生帶著眾人向外院走去。
......
外院草坪。
“奸商,怎麼又是你!”
看著前來授課的老師,錢雅當即不淡定了。
麵對錢雅震驚的表情,田光嘿嘿一笑說道。
“我與幾位還真是有緣,隔三岔五就能遇見。”
“你不是學生嗎,怎麼是你來上課。”
“我是學生,可我留級的時間長。”
“書院當中,有一些學生是通過其他渠道獲得的入學資格。”
“其中有一部分學生都是尚未接觸修行,或者接觸修行時間不久的新人。”
“書院是教書育人的地方,隻要他們進來,自然要教他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