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還在釣魚的陳峰點頭道。
“沒錯,我非常喜歡用劍。”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是喜歡。”
聽到這個回答,陳長生的嘴角上揚了一些。
“劍術這東西我略懂一點,也教過那麼一些人,要不我教教你?”
“你還教練劍?”
陳長生的話把陳峰給逗樂了。
麵對陳峰的“嘲笑”,陳長生“惱羞成怒”道:“我真的教過一些人,雖然隻是一群孩子,但終究是教過的嘛。”
望著陳長生“著急”的樣子,陳峰笑的更開心了。
“哈哈哈!”
“想跟我學劍術就直說,相逢即是緣分,我還能不教你呀!”
聽到這話,陳長生兩眼放光的說道:“你同意了?”
“是的,我同意了。”
“你這人蠻有意思的,把我的劍術教給你,也不算埋沒了。”
“不過先說好,你我是君子之交,所有的一切都隻能算是劍術切磋。”
“我還年輕,我可不想現在就收徒。”
“沒問題,有時間我們互相切磋一下。”
陳長生答應了陳峰的“要求”,然後繼續向船艙走去。
見狀,陳峰笑道:“你說你教彆人練劍,那你總共教了幾個徒弟?”
麵對這個問題,陳長生一邊走一邊說道。
“在我這學劍的人有好幾個,但我真正承認的隻有一個人,如今你是第二個。”
話音落,陳長生已經走進了船艙。
看著不遠處的船艙,陳峰無奈笑道:“倒也是個趣人,就是這愛占彆人便宜的毛病忒討嫌了。”
“怪不得堂姐對他又愛又恨。”
說完,陳峰繼續開始了漫長的垂釣之旅。
自從和陳峰交流過後,陳長生便不再釣魚,而是整日坐在甲板上喝酒。
麵對陳長生的行為,憋了許多日的崔淩霜終於忍不住了。
“啪!”
一個酒壇重重的放在了陳長生身旁,崔淩霜也隨之坐了下來。
“要喝酒,那就一口氣喝個夠。”
“等你把酒喝完了,我們也該討論一下我們之間的恩怨了。”
瞥了一眼眼神冰冷的崔淩霜,陳長生喝了一口葫蘆中的酒說道。
“抱歉,最近幾天沒有心情逗你玩,等我恢複好心情再說。”
聽到這話,崔淩霜的嘴角瞬間抽搐了起來。
“我不是來找你玩的,我是來找你了結恩怨的。”
“這口惡氣我一定要吐出來。”
看著崔淩霜信誓旦旦的樣子,陳長生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
“你我之間的恩怨,無非就是我騙了你三次而已。”
“另外我能騙你三次,那就說明我比你聰明,你覺得你能報這個仇嗎?”
“為什麼不能,對我而言,收拾你比吹飛一隻螞蟻還簡單。”
“隻要我想,隨時都能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我知道,”陳長生認真點頭道:“以你的修為,確實能把我打成豬頭。”
“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前腳打了我,後腳我就去宣傳你崔淩霜以大欺小。”
“你”
陳長生的話讓崔淩霜胸口不斷起伏,顯然是被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