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隻能挨罵了唄。”
“我出的題人家輕鬆就解開了,被罵也是應該的。”
說著,陳長生拿出筆開始思索。
見狀,白澤不解道:“不是,這有什麼好思索的,這顆丹藥不是隻有三種藥材嗎?”
“正是因為隻有三種藥材,所以才麻煩。”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此丹的解法可以說是無窮無儘。”
“除非我通曉整個紀元的所有煉丹術和藥材,不然我一定輸給他。”
說完,陳長生直接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是什麼意思?”
“敗者留其名,當然是低頭認輸嘍。”
揮毫寫下自己的名字,陳長生從地上抓起地上的一撮黃土捏在丹藥當中。
看著陳長生奇怪的行為,白澤更加困惑了。
“你這又是在乾什麼?”
“毀丹!”
“不明白。”
望著白澤一臉懵逼的狀態,陳長生笑道:“很簡單,我這是在告訴他,不比丹藥我能把他打爆。”
“你這也太囂張了吧。”
“我一直都這麼囂張!”
“另外,我陳長生是那種挨罵了不還嘴的人嗎?”
說完,陳長生將紙條和捏扁的丹藥放在了地上,然後和白澤有說有笑的走了。
“好像有幾個人躲在暗處,要我把他揪出來嗎?”
“不用了,這是人家的地盤,還是收斂點吧。”
“行,聽你的。”
“對了,跟你說一聲,在我的挑撥離間之下,獸族煉丹師已經恨上你了。”
“這麼缺德嗎?”
“那是,我們倆的賬還沒算完呢。”
初賽結束,三萬多名丹道天驕隻留下了一千名。
無數人為此捶胸頓足,然而當傷心的情緒結束之後,所有的怨氣開始逐漸向關萍身上聚集。
因為他們無法接受,一枚六品丹藥能排進前十。
更無法接受,這麼多的世家子弟和名門望族,會輸給一個寒門女子。
再加上先前賣假藥的行為,關萍一時間成為了眾矢之的。
整個丹域的人都在質疑她的煉丹術。
丹域核心。
“先生,他們為什麼要罵我呀!”
“這排名又不是我定的,有問題去找丹塔,找我乾什麼?”
聽著庭院外麵的謾罵,關萍委屈的說了一句。
聞言,陳長生慢悠悠的喝著茶說道:“你就偷著樂吧,如果沒有丹域給我們劃出來的休息區,他們現在能衝進來打死你。”
“我建議你最近不要出去了,省的橫屍街頭。”
“那陳峰和銀月狼會來找我們嗎?”
“不好說,你現在已經是過街老鼠了,誰敢和你接觸。”
“隻要和你沾邊,立馬就臭大街了。”
“哦!”
得到這個回答,關萍微微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