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留在這裡隻會將矛盾激化,到時候我和他就不是爭鬥,而是生死仇敵了。”
聽到這個回答,陳峰不解道:“為什麼,塔主不是已經讓步了嗎?”
“就是因為他讓步了,所以我才要走。”
“如果他這次借機打壓我,那就說明我們之間還有的鬥。”
“可他偏偏在這件事上放過了我,這就說明,他願意付出一定的代價送我離開。”
“收了人家的東西卻不履行承諾,到時候人家真會翻臉的。”
說著,陳長生抬手摸了摸關萍的腦袋寵溺道。
“丫頭,我走之後,就再也沒有人給你掌控全局了。”
“往後的日子,你要小心謹慎,切記不可風頭太盛。”
“如果有必要,該低頭的時候就低頭,保住一條性命比什麼都強。”
望著眼前的陳長生,關萍淚汪汪的說道:“先生,我想和你一起走。”
“這可不行,”陳長生搖了搖頭說道:“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你們有你們的路要走。”
“一直跟在我身邊,你們會形成依賴。”
“隻有我離開了,你們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再說了,我又不是馬上要走,乾嘛弄的這麼傷感。”
說完,陳長生帶著水月離開了小院。
等到陳長生和水月離開之後,白澤咂了咂嘴說道:“陳長生派本大爺去獸族那邊做點事情
,你們幾個自己保重吧。”
“遇到事情了就傳信給我,本大爺立馬回來揍的他們滿地找牙。”
安撫了一下兩眼發紅的關萍,白澤也消失在了門外。
短短片刻就與三位故人分彆,關萍心中的不舍已經無法言語。
“盧大哥,你也要走嗎?”
轉頭看向盧明玉,關萍十分想從他口中得出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見狀,盧明玉輕歎一聲說道:“我不是丹塔的弟子,所以不能在這裡一直待下去。”
“老師連斬四十七位禦獸一脈的弟子,這意味著雙方的矛盾徹底激化。”
“外麵有更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等忙完這裡的事情之後,我恐怕要離開一段時間。”
麵對盧明玉的回答,關萍賭氣似的說道:“走吧!走吧!都走吧!”
“全部走光了才好呢!”
說完,關萍衝回房間將房門緊緊關閉。
看著那關閉的房門,盧明玉輕歎一聲說道:“陳兄,我托付你的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
“那就拜托了!”
“沒問題!”
......
丹塔。
陳長生和水月來到了丹塔麵前。
看著那九層丹塔,陳長生輕聲說道:“水月,你說我到底打不打得過上麵那個家夥?”
麵對陳長生的詢問,水月開口說道:“在我心中,先生永遠是最強的。”
“不過先生也曾告訴我,隻有莽夫才會以武力論高低。”
“哈哈哈!”
“沒錯,以武力論高低,那是莽夫的行為。”
“這一局終究還是先生我贏了。”
說完,陳長生帶著水月進入了丹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