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兩份。”
廚娘“王舉人若是有什麼想吃的可以提前告訴我,可以單獨開灶,就是貴幾個錢,比去外麵買方便的很。”
王源笑笑,是方便,但真是貴。
兩人坐好,飯菜上來,量足的很,米飯也不錯,菜的味道也可以,整體來說不錯。
吃飽喝足,王源帶著書硯往門外逛去了。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清晨起床後帶著書童就前後左右地逛,杜羨書看他們的眼神就跟看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差不多。
杜羨書家資豐厚,帶了書童、廚娘還有一個侍衛,全都自理。
科考是大事,從穿戴到吃食所有都要仔細,哪一環節出了紕漏都是莫大的損失。越是如此,越是看不慣“遊手好閒”的王源。
王源每次見了杜羨書,會主動打招呼,還會主動邀約,不是逛書肆,就是聽書什麼的,反正就沒個正經事。
這一日正在小花園裡讀書的杜羨書又被邀請了。
“杜兄,今日陽光明媚,正是吃餛飩的好日子,剛好餛飩店旁邊就是文昌樓,據說今日國子監和太學有場友誼賽,咱們去聽聽?”
杜羨書拒絕的話都破口而出了,聽到國子監和太學比試,硬生生地將出口的“不”字吞了回來。
“是在下孤陋寡聞了,幸好遇上了思遠,那咱們這就出發,免得到時人多,聽不真切。”
王源和杜羨書並肩前行,兩個書童緊隨其後。住了十來天,雙方基本都了解了個大概。不得不說,誰的書童像誰,性格都隨了主人。
杜羨書的書童和杜羨書基本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性子一板一眼,還孤傲的很,書硯與他說話,總有種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到的疑惑。
杜羨書的書童叫奉琴,名字比性子還孤僻,與書硯說話,書硯七成聽不明白說的是啥,而奉琴更是不屑於多一句解釋。
所以四人兩排行走,安靜地隻能聽到四個腳步聲,空氣裡繚繞的憋悶感,把愛說愛笑的書硯難受的隻想撒腿就跑。
餛飩鋪子不遠,是一對老夫妻開的,店麵小,人也不多,王源和書硯一頭就鑽了進去。看見杜羨書不進,王源邀請
“杜兄進來嘗嘗老叔老嬸的手藝,這家餛飩店的餛飩餡料鮮美,皮薄肚大,湯裡的底料都是牛骨湯,十分好吃。”
杜羨書聽了王源的介紹,腳步挪了挪,順著揭開的門簾往進一看,直接站定不走“思遠你們自己去吧,我們早上吃過了。我們就先行一步,文昌樓見。”
王源笑容不變,腳下不停,和書硯兩人熟門熟路地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都沒開口,兩碗熱氣騰騰的餛飩就端到了兩人桌上。
王源趕緊取筷子“楊叔手速,我還沒說吃啥呢,就做好端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