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蘭昨夜直接被通知成了孔家孔豔玲的養女,居長,賜名王佩染,與二小姐王沛冉同名。
此時如蘭頂著一身王沛冉的衣裙頭飾,匍匐在孔豔玲的腳邊不住地磕頭:
“夫人明鑒,俾子舞技拙劣,昨日更是臨場發揮,效果不足小姐的一成。
小姐親眼所見,俾子不敢僭越呀。請夫人明鑒,一定是有人瞎傳,要害俾子呀!”
孔豔玲皺眉,心裡自然明白,就這麼一個賤婢,能有多大能耐?
但是不妨礙賤婢磕頭求饒,自己一共就一個女兒,多出來的這個,不知道該讓她活多久?
王沛冉一臉憔悴地走進來,看了眼如蘭,眼含厭惡道:
“姐姐起來吧,娘親心煩,並不是你的緣故,快去收拾一下吧。”
如蘭如蒙大赦,趕緊又磕了幾個響頭爬著出去了。
孔豔玲不悅地看著王沛冉,王沛冉軟了聲音道:“娘,她還有用。”
孔豔玲道:“娘自然知道,但什麼人該有什麼樣的覺悟,要好好敲打了才會知道。行了,你這是得罪了人?”
王沛冉想了想道:“不應該呀,女兒謹小慎微,與那幾家姑娘最近都沒怎麼聯絡。
他們都不知道女兒和孔家的謀劃,怎麼會壞我的事?”
孔豔玲還是有些不悅,又帶著些語重心長:“娘早就說了這柴濟嶽不是良配,最好還是那柴濟川,那個單純的很,容易拿捏。
可你外公和曾外祖都看重了柴濟嶽。一國的太子,哪那麼容易就範?你們可有的磨!
而且就算成功了,太子妃不足為慮,但太子長子都八歲了,據說是個聰明的,很得西疆皇帝和皇後的喜愛和看重,費那麼大力,圖不到呀!”
王沛冉抬了抬頭,將頭抬得很高,優美的脖頸像隻驕傲的白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