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可算回來了!快點!就是那個女獸人!她就是非法入侵者!”郝運因為過於緊張,並未聽到古老說了句什麼。而是在看到二老後,立刻一個箭步飛衝到他們身後,並用手指著那名女獸人大叫道。
刀老和古老聞言,都是疑惑地看了看正緊抱著刀老大腿的郝運,又很是不解地看向了一直站在原地的女獸人。然後,古老這才開口問道:“翠花,這是什麼個情況呀?你咋還給郝老弟嚇得尿褲兜子了呢?”
被叫做翠花的女獸人先是攤了攤手,表示她也同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她又一腿在前一腿在後,雙腿屈膝地低頭做了個半下跪的下跪禮,這才用略顯渾厚的煙熏腔回到道:“參見大執事。呃——,女婢也不知道郝大人為何會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地如此慌亂?可能,可能是在他不知為何暈厥之後,把腦子給燒壞了吧?”
“你、你丫腦子才給燒壞了呢!你剛才明明想要偷偷襲擊我!不對!是想趁我昏迷之時非禮我!”郝運駁斥道。在刀老和古老出現後,郝運說話的聲音明顯有了底氣。但他仍抱著刀老大腿不放的行為,又似乎顯得他此時的底氣並不是很足。
“哎呀!郝大人您誤會奴婢啦!”叫翠花的女獸人聞言趕忙解釋道:“俺是古老的貼身侍女,嘿嘿嘿!俺的名字叫翠村花子,您就叫俺的翠花好了。俺是在收到古老的傳令後,才專程趕到這裡的。結果,在俺剛傳送到這裡之時,就看到郝大人正抽搐著栽倒在地上。哎呀,當時可給俺嚇壞了。所以,俺才想要提前給大人您做人工呼吸的。俺可不是什麼壞人,俺隻是想救大人的性命而已。嘿嘿嘿!嘿嘿嘿!”
說到這裡,翠花還很是嬌羞地笑了笑。可翠花這渾厚的煙熏腔聽在郝運耳中,怎麼聽都有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
“哦,是這樣啊!那誤會就解除了!我就說嘛,這座基地是如此之固若金湯,又怎麼會出現非法入侵者呢?”刀老聞言,邊回應道邊蹬腿將郝運踹飛。
既然這個女獸人是古老叫過來的侍女,而並非什麼非法入侵的敵人,那麼郝運也就總算是能夠放心下來了。不過,對於女獸人吻過來時那極具衝擊力的畫麵,郝運估計隻有多花費一些時間,才能將這段陰影徹底從心頭消除乾淨了。
可翠花畢竟是古老的侍女,而且人家也很尊敬地稱呼自己為“大人”。所以,即便心理上仍對翠花有所抗拒,但郝運還是努力調整好心態,很是禮貌地跟對方打了個招呼。與此同時,郝運也忍不住仔細將這名獸人侍女的容貌進行了一番打量。
青麵獠牙的粗獷臉孔之上,被翠花塗抹上了濃重的眼影,誇張的腮紅,以及顏色鮮亮的大紅色口紅。一頭油光鋥亮的橙黃色臟辮被從中間分開,並分彆由兩個帶有誇張的花朵圖案的頭繩紮了兩根粗大的辮子,高聳在翠花青綠的腦袋兩側。兩顆粗大且潔白無瑕的標誌性獸人獠牙,分彆從翠花的下嘴唇兩側支棱出來,兩顆牙齒上還都各戴有一枚戒指。
她的左邊牙齒上戴的是翠綠的,一看就是由價值不菲的翡翠打磨而成。右邊牙齒上則是戴了枚金閃閃的金戒指。在這枚戒指上還鑲嵌了一顆七彩的寶石。不得不說,獸牙上的這兩枚戒指,與翠花身穿的這件圖案十分喜慶的旗袍相得益彰。倒也是將她顯得貴氣十足。當然前提條件是,你要先將翠花那種,被緊身旗袍完美勾勒出來的,粗壯魁梧且充滿攻擊性的身材忽略掉。
在欣賞完翠花這副與其強悍甚至充滿違和感的清秀婉約的穿搭後,郝運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出於禮貌,對翠花誇讚一二。可以,鑒於自己對時尚穿搭完全不了解,所以郝運最後也隻能選擇從名字上對翠花進行稱讚了。
“翠花,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純美呀!哎呀,我看你兩條辮子上都各帶有一朵鮮花,身上的旗袍也是以鮮花的圖案為主。想必這位侍女小姐姐應該是一位愛花之人吧?莫非,翠花這個藝名就是由此而來的?”郝運努力斟酌著用詞誇讚道。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古老代替翠花,意味深長地回答道:“其實,翠花這個名字主要還是由一道菜名叫‘汆白肉’的名菜而來。翠花當年無意間從一名即將投胎轉世的魂體那裡得到了汆白肉的菜譜,並在學會製作這道菜肴的同時,讓這道菜成了她最為拿手的招牌菜。因此,為了感激那位教會她製作汆白肉的魂體,她就申請把那個魂體前世的名字注冊成了自己的藝名,以示對那個魂體的答謝。”
果然不出所料,翠花這個藝名也同樣是因為一個非常無厘頭的理由而來的。
翠花則是對古老的解釋連連點頭,並也跟著補充道:“主要還是我的名字太長了,叫起來很不方便。我的真名叫:布魯門薩爾·戈登·費蘭阿德裡亞·蒼蠅館————”
郝運聞言趕緊打斷翠花,表示翠花這個名字既簡單大方,又婉約簡單,自己隻需要知道她的這個名字就可以了。
介紹完翠花的身份後,郝運便很是關心地問起了刀老和古老探店的結果,同時還在言語中不停暗示刀老,讓他把探店剩餘的錢還給自己。
古老見狀趕忙把刀老打掩護說道:“呃——,我已經跟老刀把郝老弟那幾家奶茶店都探訪過一遍了。我們一致認為,雖然你的奶茶店現在生意慘淡,但倒也不至於無法將其盤活。”
郝運聞言眼前一亮,並暫時放棄了追問刀老活動經費為什麼分文未剩,轉而很是期待地問古老:“哦?古老有何高見?小得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