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們又回來了。”夢佳在踉蹌著站穩後,心情複雜地說道。
“我們不是已經完成表演了?可我們為什麼又被傳送回到這裡來了?難道說,我們還要進行返場表演?”郝運不確定地問道,同時齜牙咧嘴地揉著屁股,狼狽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呃——,從道理上講,我們應該是已經成功完成表演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在未遭受任何意外的死亡的情況下,被強行傳送回這裡的。”刀老也是不明所以地說道。
接著,刀老又先是眉頭一皺,然後麵帶驚喜地說道:“唉?我的感知力也突然恢複了一點,我的係統在線商城也顯示為正在重新連接中了!”
郝運和夢佳聞言,也趕忙通過係統對自身進行快速檢查,然後很快就聽見夢佳高興地說道:“我也是!我的基礎力量似乎也得到了些許恢複!還有,我的在線商城也顯示為正在重新鏈接當中!”
“嘿!我也是!係統正在輔助我重新激活速度與激情之刃的使用狀態。看樣子再要不了多久,我就又有能力召喚我的武器了!”郝運也是興奮地說道。姑且不說以郝運現在的實力,他能夠發揮速度與激情之刃的多少威脅。但就目前身處險境的情況來看,哪怕隻是單純獲得了兩把可以用於防身的普通武器,都足以為郝運平添幾分安全感了。
“似乎,我們每次被傳送進入這個帳篷,我們的能力和我們的係統就都會有所恢複,這倒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刀老邊查看著自己再次恢複的狀態,邊說道。
“還真彆說,好像真是這麼回事兒!而且,似乎還不隻是被傳送到這裡,好像是我們每被強製傳送一次,我們的各方麵能力就都會出現恢複的跡象。”聽刀老這麼一說,夢佳也反應了過來,同時她也指出,他們在被傳送至那個白色空間之後,也同樣出現了自身能力或係統功能恢複的情況。
“莫非,在我們每次接受強製傳送的時候,女伯爵給予我們的遮蔽力就會出現短暫的失靈?以至於我們身上的神力每次都可以利用這短暫的真空期,進行一次小幅度低複蘇?”郝運推測道。
刀老在認真思索了片刻後說道:“很有可能。不然的話,為什麼我們的能力不會在平時突然出現複蘇的跡象,而是恰巧在每次我們遭到強製傳送後,才突然得以恢複?”
“這樣的話,那我們不如咬牙多堅持一下,然後再多參加點表演,並被多強行傳送幾次,那麼我們的力量不就能夠恢複得更快了嗎?”郝運突發奇想地說道。
“雖然你的法子很蠢,但也蠢得蠻有道理的。隻不過,參加更多的表演,就意味著要承受更多的死亡折磨。這種心理摧殘對我們的挑戰還是很大的。所以,如果我們想要通過這種極端的方式恢複自己的實力,那麼我們就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以免在我們的實力恢複之前,我們的心智就提前被摧殘殆儘了。”夢佳雖然讚成郝運的想法,但她同時也表示他們必須謹慎行事。畢竟,那種死亡的滋味可是讓人極其難以忍受的。
“嗨!早知道是這樣,我們剛才就不急著完成表演了!”郝運則又是有些遺憾地用力握了握鐵欄說道。但是其實,他也在心中糾結自己提出的這個建議是否真的可行。畢竟,郝運也覺得如果讓自己長時間承受那種死亡的痛苦,他一定會在不久之後就徹底瘋掉。
不過,郝運心裡怎麼想的是一回事,他怎麼說的又是另一回事。所以,為了印證郝運的烏鴉嘴的確開過光,就在他話音剛落之時,帳篷的卷門便立刻被人粗暴地掀了開來。然後,幾隻怒氣衝衝的小醜便大踏步地闖了進來,並不由分說地拽著被銬起的三人就朝外麵走去。力量有所恢複的郝運此時自然不願再任由小醜擺布,於是他用力拉住鎖鏈,想要用蠻力將小醜拽倒,並趁機宣泄一下自己總是像畜生一樣,被這群小醜拖來拖去的怒氣。可讓郝運驚訝的是,雖然他使出的拉拽力道很大,但那名小醜卻是紋絲未動,並且跟沒事發生一樣,繼續毫無阻力地將郝運往帳篷外麵拽。
就在郝運驚訝於自己的力量竟無法與那隻小醜相抗衡,並準備再次進行嘗試之時,刀老的勸阻聲實時地從係統中傳來:“郝運!你冷靜點!萬萬不可在此時大動肝火。按理說,我們已經成功完成了一次表演,就不應該再參加表演了才對。所以,現在情況可能有變。我們切記不要打草驚蛇,先看看他們到底要我們乾什麼,然後我們再想辦法予以應對。”
“這隻該死的小醜,他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力量?哼!千萬彆人老子抓住機會,不然老子一定要叫你好看!”聽到刀老的話,郝運方才冷靜下來。不過,仍然心有不甘的好運,卻依舊在心中咒罵道。並且,他也在不服氣地自己力氣比不過對方的同時,為這隻小醜擁有如此驚人的力量吃驚不已。
與此同時,夢佳也在係統頻道中破口大罵道:“那隻該死的奶爸貓!他居然敢耍老娘!哼!千萬不要讓老娘再看到你!不然老娘非要把你體內的氣兒都放乾淨了不成!”
在幾隻小醜吱哇亂叫地將郝運他們拽出帳篷後,三位才發現外麵的舞台還是那個舞台,小醜還是那群小醜,觀眾也還是那群觀眾。不同的是,舞台上空的空中飛人道具和插在舞台中央的長矛都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兩個大型的轉盤相對而立。此時,正有兩隻小醜大笑著飛快地轉動著兩個轉盤。與此同時,另外一隻小醜則是站在兩個轉盤中間,並在癲狂地大笑之餘,閉著眼睛不停朝兩側的轉盤做出甩飛刀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