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郝運那張倒黴催得破嘴!你丫怎麼就非得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要是把女伯爵給激怒了,那咱仨還能有好?特喵的,要是等下女伯爵發起飆來,請萬一衝郝運一個人去!我們對他的言論表示不負責!請你務必狠狠地爆他的菊花!刀老和夢佳在心裡咒罵道,同時還對郝運的屁股投去了一種慰問式的目光。
幸運的是,女伯爵並未被郝運無腦式的發現激怒,而是故作緊張地壓低身子,邊示意郝運不要亂說,邊在神神秘秘地環視了一下四周後,以一種自嘲方式回應道:“噓——!你彆說得那麼大聲呀?!萬一讓她知道我還活著,那可就麻煩啦!”
女伯爵擺著噓聲的姿勢等了半天,才在確定無事發生後重新挺直身子說道:“哎呀!那個女武神可真是了不得的任務呀!我記得那天,我正在欣賞自己創造出來的暗香星雲。突然,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接著,那個女武神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自然在第一時間將這個不速之客囚禁了起來,並讓她為我表演馬戲節目。不過很快地,我就發現她不僅能對抗暗香星雲的遮蔽力,強行使用自己的力量完成各種表演,還試圖對暗香星雲進行破壞。”
“我當然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乎,我們就驚醒了一場大戰。就跟她進行了一場大戰。令我驚訝的是,那個女武神實力驚人。以至於,即便在力量受到一定壓製的情況,她也依然能跟我戰成平手。”
“沒辦法。當時還有傷在身的我,隻能要求停戰,並與她進行談判。哎!她當時雙眼裡滿是憤怒和殺意,幸虧我的魅力驚人,男女通吃,才能夠好說歹說地勸她放下匕首,與我坐下來好好談談停戰協議。後來,在我的感化下,女武神才告訴我,她是眾靈神界的神官,而她之所以會跑到暗香星雲來,則是為了追殺一股黴靈能量。”說到這裡,女伯爵還像鬥勝的雄雞一樣揚起脖子,似乎是想讓郝運他們稱讚自己化解戰鬥和矛盾的能力。
“那麼,這位女武神叫什麼名字?她有說自己是來自眾靈神界哪裡的神官嗎?”刀老並未理會女伯爵擺出的那副臭屁德性,而是將關注點全部放在那位女武神身上。
自討沒趣兒的女伯爵,故意拍打衣上的灰塵以消除尷尬,同時回答道:“我當然知道她的名字,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也許,等三位通關接下來的幾個遊戲之後,我會好心跟你們透露一二。不過現在嘛,休想!”
說完,女伯爵便再次擺出一副很是臭屁的德性,故意氣起刀老來。
“既然她是來自眾靈神界的神官,又知道你是誰,那麼她為什麼要跟你講和?”夢佳不解地問道。
“我們並沒有講和,隻是停戰。”女伯爵先是糾正道。
然後,女伯爵又說道:“我隻是跟那個女武神表明了我的立場,接著又表示我們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不必非要拚個你死我活的。然後我還向她表示,我可以幫忙找到她想要追殺的黴靈能量,但前提條件是,她必須停止與我的爭鬥。然後,我們就停戰並開始友好協商啦!咳咳咳!”
“就這麼簡單?”夢佳表示不相信女伯爵的回答。
“嗨呀!真的就是這麼簡單!因為在打鬥的時候,我剛好看到了她手背上的一道螺旋紋式的傷口。而非常巧合的是,我恰巧能通過仍殘留在傷口表麵的能量,辨認出擊傷女武神的家夥是誰,又恰好知道那個家夥跑到哪裡去了。因此我便提議,如果她願意與我達成停火協議,我就告訴她那個家夥在哪裡。怎麼樣?是不是很簡單?”女伯爵邊說邊跳起了一段奇怪的鼓掌舞,以表揚自己的機智。
“但是——”
就在刀老準備繼續發問時,女伯爵卻抬手打斷道:“總之後來,根據我們後來達成的協議,我把那個黴靈能量的藏身之所告訴了女武神,並且告訴了她過去的方法。然後,她也如約答應我,不會再回來打擾我,也不會將這裡的情況告訴其他人。”
“哎!一晃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我卻依舊能夠安然無恙地生活在這裡,這說明那個女武神也是信守承諾之人。當然,這也可能說明她仍沒回去。咳咳咳!但是不管怎麼說,她都已贏得了我的尊重和信任,所以現在,我也想將這份尊重和信任傳遞到三位的身上,以便我們能夠順利達成停戰協議。並且,在三位達償所願後,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從此各自安好。咳咳咳。”
“哼!說得頭頭是道的,其實說白了,你不就是個為了保全自己,而不惜出賣隊友的賣友狂魔麼?”刀老很是不屑地說道。
“哎喲!我那不也沒有辦法的辦法嘛!而且,我也不想參與他們的那些爛事兒。相比起自討苦吃的引火燒身,我還是更喜歡自由自在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隻要能幫助自己脫身,你們誰死誰活,對我都全無所謂。咳咳咳!”女伯爵很是腹黑地說道。
女伯爵再次坐下,並在一驚一乍地抿了一口熱茶後,邊像小狗一樣伸出舌頭給嘴裡降溫,邊說道:“好了,先不說她的事情了。我說三位,你們想好了沒有?隻要你們接受新的挑戰,即便最壞的結果是——直到你們的實力恢複,才能依靠神力強行完成任務。”
“不過往好的方向看,無論你們何時完成任務,都會根據遊戲規則獲得關於艾莉恩娜下落的線索並且離開這裡。而對於我來說,幫助艾莉恩娜拖延時間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大家各取所需,兩不相欠,何樂而不為呢?當然,如果三位不同意我提出來的這個條件,我就隻能為了保全自己,立刻將你們就地正法。然後帶著暗香星雲逃回我的家鄉,等有機會再跑出來玩了。咳咳咳。”說到這裡,女伯爵還十分苦惱地抓了抓脖子,表示她真的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