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刀老還用手指了指郝運和夢佳,似乎在暗示他們二人昨夜乾的好事,都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你——!阿運,你看他怎麼這麼汙蔑人家!”聽到刀老毫不留情地揭露了自己昨晚的羞恥行為,夢佳一時間羞憤難當,滿臉通紅地衝郝運喊道。
聽到自己的身體這麼說,刀老也是一臉喜聞樂見地忍不住跟著用戲謔的語氣說道:“哦?!阿運?你們兩個——,難道——?”
“哦你奶奶個腿兒啊!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你說的,不對,是他說的都是假的!”夢佳跟炸了毛的野貓一樣,非常惱怒地在係統中咆哮道。雖說明知道刀老身體說出來的事情都是信口雌黃,但夢佳還是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羞恥感。
“啊嗬!啊嗬嗬嗬——!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老刀說的肯定都是劇情設定,佳妹兒你不要太過當真啦!”郝運則是傻笑著安慰夢佳道。
雖說郝運很清楚,自己與夢佳根本沒做出任何羞羞的行為。但是麵對如此一位充滿異國風情的大美女,哪怕自己隻是被誤認為與其發生過緋聞,那聽起來還是會讓他產生一種溢於言表的幸福感。
聽到郝運那有些猥瑣的笑聲,夢佳不用想也能知道這小子腦袋裡正在幻想些什麼。但受限於目前的情況,夢佳也隻能凶巴巴地警告郝運道:“你個臭小子,不準亂想!等老娘奪回身體後,非淨了你的命根子不可!”
“哎呀!你們兩個行啦!我說黴叔,你是知道的,我對你家的佳妹兒的感情可是百分之百真實且不摻雜一丁點兒虛假的!要知道,為了佳妹兒我可都連續幾周都沒安排粉絲來麵試過啦!”阿運被正在打嘴架的刀老和夢佳夾在中間,顯得頗為尷尬。但是,他還是努力充當著和事佬,以免身邊這兩個家夥一言不合又打罵起來。從這個阿運的言語,以及此時展現出來的一副輕佻且有些不太情願的表情來看,在這裡的人物設定應該是一個花花公子。
“阿運、黴叔、佳妹兒。”看來,這就是郝運三人在這個場景中的名字了。郝運三人忽然覺得,自己像是進入了某部偶像電視劇之中。在這裡,自己的身體在某種可怕力量的驅使下,不僅具備了自主意識,並且成了劇中的主人公之一。而自己的真正意識則是被從體內剝離了出來,並且被禁錮在靈魂的深處。以至於郝運現在隻能作為一名旁觀者,觀看自己的身體進行的生澀且充滿羞恥感的奇怪表演。
在掌握了目前的情況後,郝運三人便迅速平複自己惶恐且很是無助的心情。三人不斷提醒著自己,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女伯爵創造出來的又一個幻象。與此同時,郝運還特彆表示,這種幻象跟遇到“鬼壓床”時的感覺十分相似。說不定,隻要他們能夠保持冷靜思考,同時集中精神努力將自己的手指或者腳趾抽動,意識很快就能奪回身體的控製權,並將自己從沉睡的幻境中喚醒過來了。當然,三人也由此想到了,他們接下來要進行的任務,很可能就是要想辦法奪回自己的身體。
三人身體自然不會理會郝運他們的意識活動,而是依然在賣力地推動著劇情。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們兩個也要注意點兒影響好吧?不然這半夜三更的,你們讓叔叔我獨自一人在大廳裡麵情以何堪?”黴叔很是不耐煩地擺擺手,說著又喝了一大口烈酒。
“明知道是大半夜的,你不趕緊回屋裡睡覺?你在大廳裡乾什麼?!”佳妹兒紅著臉躲在阿運身後,沒好氣兒地質問道。
“賞月,喝酒!這間客房的租金裡可也有我的一份兒銀子哦!所以,我願意在這間屋子裡乾啥就乾啥,你管那麼寬乾啥?你不願意,那你就自個兒花錢再去單開一間房子住啊?”黴叔回懟道。
“滾!這間套房是這家酒店最豪華的,也是我最喜歡住的!我憑什麼不住這裡,而去住其他那些簡陋的房間?說到單獨開一間房子,那也應該是你去單開一間房子才對!”
“哎——!行了佳妹兒,黴叔,你們就都少說兩句吧!你們要再這麼吵,那我可能去單開一間房子住了!”阿運再次虛頭巴腦地勸說道。
“阿運你可彆單獨住,不然我肯定忍不住去狠狠抽佳妹兒的屁股的!就像她小時候調皮搗蛋後,她大娘狠狠抽她屁股那樣狠狠地抽她!”黴叔作勢攔了一下阿運說道,佳妹兒則是聞言對黴叔凶巴巴地做了一個鬼臉。見兩人總算是停止了爭吵,阿運這才擦了擦額頭的虛汗,長鬆了一口氣。
情緒稍有緩和的佳妹兒高傲地仰著下巴坐回桌前,邊補妝邊語重心長地說道:“叔啊!不是我說你,還是趕緊找個對象兒吧!你說你每天晚上一個人賞月喝酒多無聊?再說,大娘已經走那麼久了,你獨守空房也已經那麼久了,也是時候該向前看啦!”
“你特喵的彆瞎說!你大娘不是死了!她隻是去國外工作!而且這才去了幾個月而已!老子向前看個錘子?!找個錘子對象?!你想看你叔的屁股被你大娘給踢開花嗎?!”黴叔一臉酒氣地衝著佳妹兒吼道,佳妹兒用手扇了扇鼻子前麵的酒味兒,一臉不屑地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