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是在往戰場的方向走去?”在一行人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後,夢佳突然在係統中私聊道。郝運和刀老聞言都朝夢佳眼神指向的方向看了過去,並在前方距離不遠的那片街區的上空,看到了一股股火焰尚未滅儘的建築中冒出的濃煙。
“我們為什麼要往戰場的中心方向走?難道說,那裡的伏擊者並未徹底西博人消滅?”郝運皺了皺眉頭問道。
結果還未等刀老和夢佳回應郝運,注意到郝運此時表情有些嚴肅的女戰士,便因為誤以為郝運此時很緊張的緣故,忽然開口說道:“彆緊張,隻要我們注意躲避前麵的西博人,就不會遭到他們的攻擊。”
“呼——!好、好的。”雖說不太明白女戰士說的是什麼意思,但為了避免引起她的懷疑,郝運還是趕緊假裝通過大口呼吸的方式來緩和自己的情緒。
接著,郝運又伸手指了指遠處冒著濃煙的區域,故作擔心地問女戰士:“我們是要去那裡嗎?我記得那裡昨晚可是打得很激烈的。”
女戰士點點頭回答道。“沒錯。雖然昨晚發生的那片區域的戰鬥非常激烈,但我們隻有趕到那裡,才能跟大部隊會合。放心,隻要我們跟大部隊會合上了,就可以安全地撤出這座城市了”
接著,這名女戰士又用充滿曖昧的眼神瞟了郝運一眼,然後調侃道:“呦!沒想到你的方向感還很不錯,居然能找準昨晚發生過大戰的地方。看來你小子並不那麼傻嘛!如果回去好好培養一下的話,你說不準還能成為一名夠格兒的戰士!你說是吧,儲博士?”
“嗯。我相信頭兒的眼光。但是具體情況,還得看後續的試訓報告才行。當然,前提條件是這小子能夠活著跟我們回去。”這個被女戰士稱為儲博士的光頭大胡子推了推鼻梁上的圓形眼睛,非常嚴謹地回答道。
“那是自然的了。”女戰士點點頭。
接著,她又衝郝運揚了揚眉毛說道:“希望我這次的眼光也沒出錯吧!那樣的話,我就有足夠理由把你留在身邊咯!”
看著女戰士在郝運身邊毫無廉恥地弄眉擠眼,夢佳終於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提醒道:“咳咳咳!你倆能不能小點聲說話?!如果被西博人發現了,你倆可就隻有在黃泉路上你濃我濃咯!”
女戰士聞言嘟了嘟嘴笑道:“呦?原來你們是一對帶劇情設定的小白人呀!嘿嘿嘿!那麼要不然,咱們一起分享他總行了吧?”
“分享!什麼分享?我說這位姑娘,咱們這可是第一次見麵,你千萬不要亂說啊!”在聽到女戰士的大膽發言後,郝運瞬間老臉一紅地整個人都淩亂了起來。
“嗬!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老娘跟他有什麼劇情設定?還跟你分享?啊呸!你不嫌惡心,我還嫌惡心呢!”夢佳則是極為嫌棄地瞥了一眼女戰士和郝運,沒好氣兒地丟下一句,便快步跟上在前麵邊帶路邊不時回頭看熱鬨的猥瑣男等人,繼續趕路去了。
在場的四個男同誌根本沒料到兩個女人之間的爭吵會來得如此突然,以至於他們都一時間被搞得一頭霧水。不過,鑒於大家正在撤離途中,所以為了不讓兩個女人之間的矛盾進一步擴大,給自己帶來麻煩,四個男人還是趕緊出言調解兩個女人,並且是非默契地利用站位將她們遠遠地隔在對隊伍的首尾位置。再加上兩個女人也都明白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這才使得這場沒有硝煙的爭鬥終於被及時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在此期間,郝運一直都在係統中不停地解釋,表示自己十分清白,卻從未正眼瞧過這個女戰士一眼。同時他還表示這個女戰士根本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希望夢佳的思想不要被對方帶偏,更不要因此吃醋。
夢佳作為回應,則是立刻在係統頻道中臭罵了郝運一頓,告訴他不要總是自我感覺良好,也不要總以為全天下的妹子都會圍著他轉。同時,夢佳還讓郝運認清現實,表示郝運根本不是自己的菜,讓他不要總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自己在那裡進行毫無根據的臆想了!
郝運對此表示非常的無辜。這特喵的都是哪兒跟哪兒啊?老子明明才是遭到無端騷擾的受害者,怎麼到夢佳嘴裡,自己就變成不招人待見的癩蛤蟆了呢?然後,雖然郝運對夢佳無端地把氣都撒在自己身上的行為表示憤慨,但他也知道永遠不要試圖跟女人爭論是非,特彆是跟一個已經出離憤怒的女人進行爭吵。因為不管吵贏與否,自己都將會是那個最終的受害者。所以為了大局考慮,郝運也隻能忍氣吞聲地無奈地接受了夢佳的自責,並以不斷道歉來平息夢佳的怒火,即便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裡。
解決了內部摩擦的六人在一片尷尬的氣氛之中,又繼續前行了大約半個小時後,終於到達了昨晚那場戰鬥打響的第一處戰場。這裡的硝煙雖已基本散儘,但從樓麵上大片的彈孔,以及隨處可見的西博人殘骸來看,眾人還是可以得知昨夜在這片街區裡發生的戰鬥是有多麼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