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就有所懷疑,但埃德蒙並沒有想的那麼深入。
此時,他終於有了一種撥雲見日的感覺,仿佛之前所有的困惑都被解開,明悟了之前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原來如此,原來維德尼娜討厭男人,喜歡女人,難怪了!
等等,還是有一點說不通……
如果維德尼娜喜歡女人,討厭男人,為什麼會對他一個大男人如此親昵?
埃德蒙很快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但維德尼娜接下來的動作,直接解答了這個問題。
卻見,維德尼娜再次摟住了他的半邊胳膊,用臉頰蹭了蹭,舒服的輕呼了一口氣道:
“我也喜歡姐夫這樣的女人,還有小伊莎~誒嘿嘿,我都喜歡……”
好家夥,我什麼時候變成女人了,怎麼回事?
疑惑之下,埃德蒙再次出聲詢問,從維德尼娜那斷斷續續地描述中,他也終於是明白了一切來龍去脈。
感情都是“容顏置換”惹的禍?
可維德尼娜也太會妄想了吧,居然還想開後宮,想和他、維納斯、小伊莎一起大被同眠?
豈有此理!
或許是對維德尼娜居然敢打維納斯和他的主意感到氣憤,或許是因為維德尼娜不斷地在往他身上蹭,或許是因為此時他還未完全醒酒,正處於一個少量酒精影響的興奮狀態下。
總之,埃德蒙是越想越生氣。
不行啊,如此惡習,必須儘早糾正!
否則,光是想想維納斯與維德尼娜在一起磨豆腐的樣子,他就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
於是乎,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將維德尼娜掰……掰正身子後,一道聖潔的乳白色光芒將她全身包裹。
片刻之後,光芒散去,原地傳來維德尼娜一聲驚呼。
“咦……姐夫,這裡是哪?呀~姐夫你乾什麼?”
維德尼娜隻覺一陣天旋地轉,世界整個在她麵前顛倒了過來。
“乾什麼?當然是懲罰你!”埃德蒙借著酒意,將維德尼娜扛在肩上,生氣道。
“姐夫你為什麼要懲罰我?我做錯什了嗎?”
或許是因為剛剛被聖魔術驅散酒意,維德尼娜腦子還有些轉不過彎來,一時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傻乎乎地問道。
埃德蒙沒有回答,直接將維德尼娜扛下了床,走到房間內的一張圓桌旁,將她麵朝桌麵平放了下來。
“姐夫你這是……”
維德尼娜疑惑出聲,掙紮著想要爬起,卻是被埃德蒙一把按了下去。
“趴好!”
也許是埃德蒙的聲音過於嚴厲,也許是第一次見埃德蒙發火。
總之,維德尼娜被嚇了一跳,掙紮的動作也直接停了下來。
此刻,她的整個人半跪在桌上,身體微微前傾,之後微微翹起,白嫩小巧的手掌輕輕撐著桌麵。
那玲瓏有致的優美曲線以某種不可描述的跪趴的姿勢,充分地展現了出來,潔白的聖女袍裙擺更是被直接撐滿,形成了一個飽滿的弧形,整體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誘惑風情。
埃德蒙深吸一口氣,緩緩解開腰間的腰帶,將腰帶上的空間袋取下,並從中掏出了一根粗長的神杖。
這是一根老舊的木製神杖,木杖表皮破損嚴重,紋理磨的幾乎不見,蘑菇狀的杖頂似乎斷裂過,有白色粘膠黏合過的痕跡。
這是埃德蒙在丹尼爾教堂時使用的見習牧師神杖,這根神杖平時除了用來做彌撒、祈禱外,還肩負了教育羅拉鎮的“中暑少年”、“不節儉的鎮民”的職責。
不過,自從成了維納斯的未婚夫後,他便用不上這根神杖了。
但他還是舍不得扔掉,就這麼一直帶著身邊。
如今,神杖終於又有了發光發熱的機會了!
維德尼娜一見埃德蒙居然掏出如此一根大木棒來,又見自己此時不是太好看的姿勢,頓時心中一緊。
大概是因為酒意還沒驅散乾淨,她的雙頰再次飛上兩朵紅雲,顫聲道:
“姐夫,你……你這是乾什麼?”
“彆喊我姐夫,哼,你居然敢打你姐姐維納斯的主意,還膽大包天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還不得翻了天!”
埃德蒙神色異常嚴肅,語氣更是莫名清冷,看上去就像是教育不聽話孩童的家長一般,充滿了嚴厲與……正經!
“姐……不,埃德蒙你都知道了?你從哪裡知道的?”
維德尼娜頓時一驚,她是聰明人,埃德蒙這麼一說,她便全都明白了。
“剛剛你喝醉酒時,親口對我說的!”埃德蒙冷硬地回了一句,慢慢舉起了手中的神杖。
見埃德蒙說完就要揮起木棒,維德尼娜心中一慌,臉上的紅暈甚至蔓延至了脖頸,再次掙紮起來,一邊掙紮,還一邊求饒道:
“埃德蒙,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打你和維納斯姐姐的主意了!”
埃德蒙伸手一按,將剛剛起身的維德尼娜輕鬆地按了下去,這次甚至按的更低了幾分,方便他進行懲罰。
“彆動,這也是為了你好,女人喜歡女人,不管是從生物學還是倫理學,都是錯誤的,今天讓我好好教教你,什麼才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