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大人,我去殺了那個漢狗。”
鮮卑頭領慕容天明朝著身邊的護衛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的目的是殺了馬車裡的人,不要被你的敵人擾亂你的情緒,從而影響你戰鬥的目的。”
“是,大人。”
年輕的慕容勃勃低下了昂著的頭,謙虛的接受了父親的教誨。
“不要管那個漢人,衝過去,殺了馬車裡的人。”
“哦哦哦!!”
“殺殺殺!!”
鮮卑人胡亂的叫著再一次朝著馬車衝殺了過去。
此時馬車周圍的護衛都已經死了,隻剩下那個著甲的少年護衛還坐在馬車前。
而慕容天明身後也隻剩下了六個鮮卑人。
那著甲的少年護衛坐在車轅上,見鮮卑人再一次衝了過來,也是朝著車內喊道。
“阿娘坐穩了!!”
喊完也不等車內答話,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了拉車的馬屁股上。
那拉車的駑馬本來已經跑的力儘了,此時屁股上中了一刀,也是拚了命的朝著蘇木衝下來的山坡衝了過去。
鮮卑人看著迎麵衝過來的馬車,也是麵露驚恐,他們沒有想到那少年護衛竟是不顧車內婦人的安全,強行的催動了拉車的駑馬。
鮮卑人不愧是從小就生長在馬背上,此時麵對衝過來的馬車,隻是輕輕撥動手中的韁繩就躲了過去。
不知道這些鮮卑人和馬車中的婦人有什麼恩怨,那個鮮卑頭領慕容天明竟也是帶頭刺痛了戰馬激發了馬匹的潛力朝著馬車追了上去。
蘇木此時麵對衝過來的馬車,也沒有了邀戰鮮卑頭領時的豪氣。
早早的就拉著高順躲在了一塊大石頭的後邊。
生怕被奔跑起來的馬車撞成肉泥。
那馬車剛剛衝到蘇木身邊,就被一塊石頭磕的飛了起來,馬車上的著甲少年,抱著一個中年婦人翻滾著衝到了蘇木的身邊暈了過去。
著甲少年暈了過去,但是他懷中的中年婦人卻無大礙。
“遼兒,遼兒?”
那中年婦人見著甲少年暈了過去,此時也顧不得檢查自己受傷與否,連忙撲倒在少年身上哭喊著少年的名字。
蘇木此時也顧不得細想,和高順二人一把將中年婦人和那著甲少年扯了過來,躲過了鮮卑人追上來的馬蹄。
雖然躲過了鮮卑人的馬蹄,但也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彆了。
此時蘇木自己的體力掉到了10,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坐在那裡看著鮮卑人圍了上來。
而高順白日裡訓練量更大,此時竟是躺在了哪裡,估計體力值應該是0了。
蘇木看著圍上來的鮮卑人,仿佛都聞見了他們身上的膻腥味。
就在鮮卑人想要圍殺蘇木四人時,山坡上傳來了喊殺聲。
曹性和蘇奇兩個隊率帶著一百六十個陷陣營士卒手中拿著竹槍朝著這邊衝了過來。
“父親,快走!!!”
慕容勃勃在旁邊拉了慕容天明一把,焦急的喊道。
那慕容天明也算是一條漢子,麵對著衝殺過來的陷陣營士卒,麵無懼色。
他被兒子慕容勃勃拉了一下,身子有些歪斜,順勢就要撥轉馬頭。
蘇木見鮮卑人有退去的跡象,也是麵上一喜,心中想到,看來今天是躲過了一劫啊。
就在他臉上的笑容還未完全展開時,身子歪斜的慕容天明,竟是從被戰馬擋住的視野盲區中朝著蘇木劈過來一馬槊。
這慕容天明一邊砍向了蘇木,一邊大聲喊道。
“兀那漢人,可敢接某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