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自領了一部四百人軍司馬的職位。
自蘇木以下。
每二百人為一曲設立曲軍候兩名。
由高順和曹性二人出任。
每一百人為一屯設立屯長四名。
由蘇奇,蘇光,蘇爽,蘇行四名蘇氏族人擔任。
二狗子、麻子這些後加入進來的流民。
但凡是這段時間訓練出色得到士卒認可的人。
都被任命了隊率和什長的職務。
蘇木任命的這些主官。
在未來就是他擴建隊伍的基礎。
隻要這些人曆經戰火的洗禮後能活下來。
那麼他就能以這些人為基礎拉出四千人的隊伍。
呂布,魏續,侯成,宋憲四人雖然沒有被任命為主官。
但是蘇木也是給了他們四人一個輔助教官的職責。
無論呂布的性格和人品怎樣。
他的武力值蘇木還是很眼饞的。
若是這四百精銳士卒能學到呂布的一點皮毛。
也足夠這些人受益匪淺的了。
呂布四人麵對輔助教官的任命也是沒有推辭。
畢竟也不能什麼都不乾的在這裡吃白飯吧。
而且呂布也是很好奇蘇木的這些做法。
他以前也和自己的父親一起識過字讀過兵書。
可是他從沒有聽自己的父親講過蘇木這樣的練兵之法。
他也想多在蘇木這裡觀察一下。
此時各隊主官也是正在自己的隊伍中熟悉著自己的士卒。
然後根據自己士卒的特色再來調整兵種。
二狗子此時領到了一把環首刀和一個下方帶尖的盾牌。
環首刀自不必說。
隻說那帶尖的盾牌。
盾牌能有半人那麼高。
外表罩了一層薄薄的鐵皮。
那尖尖的尾部稍稍用力就能紮進土裡。
“嘿,麻子,這盾牌看著很大,拿起來還挺輕巧!”
二狗子一手拿刀一手拿著盾牌不停的笑著揮舞著。
而麻子則是拿著一根長矛坐在旁邊仔細的擦著矛頭。
“你說你好好地長矛兵不當,非要去做排頭的刀盾兵什長。”
麻子說著話,也是停下了手上擦矛頭的動作。
看著二狗子長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唉,這刀盾兵可不好當呦,早年間我在主家做佃戶時見過一個上過戰場的老卒他就是刀盾兵……”
那二狗子聽麻子說見過上過戰場的刀盾兵。
也是來了興致。
他收好了環首刀,手拿著盾牌就紮在了麻子的麵前。
他趴在盾牌上瞪著大眼睛望著麻子興奮的說道。
“那你快給我講講,這刀盾兵要怎麼當?”
麻子看著趴在盾牌上滿臉求知欲望的二狗子。
也是搖了搖頭悲傷的說道。
“那老卒並不願多說戰場上的事,隻是有一日高興了他才說了那麼一兩句,當年他還是一個為禍鄉間的年輕遊俠兒。”
“總覺得自己有些武力,所以拿了錢財做了募兵出塞去與鮮卑人作戰去了……”
“然後呢?”
“然後他就成了一名刀盾兵,他說起剛領到兵器時的樣子也和你現在差不多,開心興奮,覺得自己終於有機會能出人頭地了,隻是第一次與鮮卑人接觸之後,他的美夢就破滅了……”
“他說那些鮮卑人胡人雖然看著粗魯,但也精的很,他們從不硬衝大漢軍陣,而是不停的騎馬繞圈射箭,射的大漢陣型散亂之後才會騎馬上來砍殺……”
“麵對鮮卑胡人時,陣型散亂,也就代表著潰敗,他作為前排的刀盾兵也是將一隻手臂永遠的留在了塞外的戰場上……”
二狗子聽著麻子的故事,漸漸失去了笑容。
“瞎,淨瞎扯,我聽我們裡長說過,一漢當五胡,咱們一個頂五個鮮卑胡人,還能輸?”
“信不信由你,總之,還是咱們主公那句話說的好,咱們平時多流汗,爭取戰時少流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