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勃勃站在一匹戰馬身旁。
領著一支斥候隊遠遠的盯著蘇木等人。
他歪著腦袋,用舌頭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嘴唇。
咬著牙冷笑著說道。
“五十對五十,優勢在我!”
他眯縫著眼睛打量著蘇木身旁的呂布。
“哼,這群漢家子都是廢物,隻有那護衛騎術射術還算是不錯!”
站在慕容勃勃身旁的一個中年胡人也是憂心忡忡的出聲勸道。
“少主,慕容大人隻是讓咱們過來探查,並未讓咱們出手……”
“閉嘴,上次就是領頭那人壞了我和父親大人的好事,這一次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慕容勃勃說著話就要翻身上馬。
卻是被那中年男人慕容濤一把拽住了韁繩。
“少主,不要衝動,我們遠來,戰馬疲敝,此時不宜再戰啊!”
慕容勃勃憤怒的轉頭怒視著一臉愁容的慕容濤。
“隻需三息,我就能帶著你們衝垮他們的隊列,失了陣型,蠢笨的漢家子不過就是我們鮮卑雄鷹箭下的孤魂……”
“少主,慕容大人隻是讓咱們過來探查消息,若是貿然交戰壞了慕容大人的事,惹怒了慕容大人,不利於你日後繼承大位啊……”
這慕容濤若是說慕容勃勃打不過蘇木。
那慕容勃勃拚了性命也會去證明自己。
但這慕容濤說的是怕慕容天明不高興。
這事情可就嚴重了。
不由得慕容勃勃亂來了。
“嗯……可咱們就這麼走了麼?”
“既是遇見,斷沒有直接走的道理!”
那慕容濤說了一句話,也是開始低頭思考。
“打也不行,走也不行,那你倒是說說,我們該如何?”
慕容勃勃也是急性子。
見那慕容濤低頭沉思。
也是不停的在慕容濤耳邊胡亂的叨叨著。
慕容濤被他叨叨的心煩意亂。
若不是礙於身份。
早就給這熊孩子一個大耳刮子了!
“少主,你看這樣可否,我見那漢家子也是發現了我們,我帶人利用騎術拉扯他們陣型,我觀瞧他們那領頭的騎術較弱,跑不出多遠便會掉隊。”
那慕容濤越說越興奮。
他手舞足蹈的朝著慕容勃勃繼續說道。
“而少主你,就墜在後方,埋伏在暗處,待那漢家子落單之後,一箭取了那漢家子性命,也算是報了那日之仇了!”
慕容勃勃聽了慕容濤的話後。
眼珠子也是一轉,在心中盤算了一下。
笑著拍了拍慕容濤的肩膀說道。
“這個想法不錯,不怪我父親看重你!”
那慕容濤被慕容勃勃一誇。
渾身的骨頭都輕了幾分。
“事不宜遲,都動起來吧!”
慕容勃勃話音剛落。
休息的差不多的鮮卑斥候隊也都是翻身上了戰馬。
朝著蘇木他們飛奔了過去。
呂布則是守在蘇木馬旁。
眯縫著眼睛看著遠處的煙塵。
“來了!”
呂布有些興奮的喊道。
張用等人胯下的戰馬也都是騷動了起來。
這些戰馬還未經曆過大戰。
此時稍稍有些驚恐和不安。
張用一催戰馬。
也是來到了蘇木身旁。
“主公,我們如何?是戰是退?”
蘇木聽了張用的話後。
偷偷的將手心的汗水擦在了手中的韁繩上。
那韁繩已經被蘇木蔭濕了好大一塊兒。
“退是不能退,鮮卑凶狠,若是貿然撤退被咬住,傷亡太重!”
蘇木先是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
隨後他也是眯縫著雙眼朝著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說道。
“乾他娘的!”
聽了蘇木的話後。
呂布張用等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他們都是常年在這邊塞廝混。
騎術精湛,鮮卑胡人也是殺過不少了。
此時見有仗打,也是嗷嗷叫著跟著蘇木衝了上去。
蘇木開始時還跑在前頭。
但是因為騎術的原因。
越跑他就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