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月很難過,她以為上機甲是件簡單的事,現實卻告訴她沒那麼容易,連續幾次練習都摔得很乾脆,讓她都快要懷疑人生了。
更讓人鬱悶的是,幾個男學員摔了幾次就抓住了關竅,隻有她們兩個學員練習到下課還沒躥進過機甲。
武白嘚瑟的道,“看看,女生就是反應慢,光顧著保護漂亮的小臉,到現在都沒有成功。唉~你們就長點心吧!”
白子月眼刀子嗖嗖飛過去,“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可以說是很生氣了。
竇教練好心安慰兩人,“彆擔心,你們隻是腿短了點,需要更大的彈跳力,待會可以試試多助跑一段距離,借到的力量越大,上機甲越容易。”
白子月寬麵條淚,原來長得矮就是這樣悲催啊。
其實吧,白子月身高也達到一米七,如今未滿二十歲,還有成長的空間,要是在古地球時期根本不算矮,可到了現在,身邊的同學都有一米八左右,有的男同學甚至超過了一米九。
另一位女學員叫蘭寶華體型稍顯豐滿,尤其是胸前那個部位,特彆引人注目,她也摔得不輕,卻沒有叫苦叫累,每次站起來都是笑嘻嘻的,可見是個心寬的。
這不,遭到人嘲笑的蘭寶華隻當沒聽到,得到教練的指點便如獲至寶,“太好了,我就說不可能上不去的,原來是衝力不夠,謝謝教練指點了。”
很有禮貌的彎腰鞠躬,特彆肅穆,仿佛伸出某種必須嚴肅沉痛的場合般。
竇壯嘴角微微抽搐著,“不用客氣,我還活著。”
用不著給他鞠躬。
蘭寶華用迷茫的小眼神瞅過去,“我知道呀~”
這天聊著聊著就聊不下去了,摔!
竇壯果斷喊解散,“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了,請大家在下課後多做訓練,爭取每次都能躥上機甲,不要躥一次摔一次,躥來躥去把自己給毀容了,治療費很貴噠。”
“確實很貴,”白子月深以為然,“進治療艙躺上一刻鐘就得花200個星幣。”
尤其是在機甲中心的醫務室裡治療,生生比醫院翻了兩倍有餘,特彆黑心。
說起來,教練左一個躥字,又一個躥著,咋聽起來那麼像是在教竄天猴運動呢?
“這位學員,請不要隨意曲解教練的意思,”竇壯黑著臉拉開訓練室的門離開,頭都不回的。
蘭寶華急了,“竇教練你等等,先彆走呀!”
“還有什麼事?”
竇壯止步回頭,依舊端著張黑臉,隻是看起來更嚴肅了,有止小兒夜啼的功效。
蘭寶華紅著臉道,“那個啥,你明天弄不能化個妝,把黑臉刷白點,我媽說要看看教練長什麼模樣,我怕你嚇到她。”
蘭媽媽是個溫柔賢惠的家庭主婦,平日裡在家做家務,照顧家人,樣貌性格都好,就是有點兒膽小,看到長得凶的人就不自覺的緊張。
“不是,”竇壯目瞪口呆,“我就一初級機甲教練,你母親好端端的跑來看我乾啥?”
竇壯教過形形色色的學員,男女老少都有,其中不乏有個性的,可還從來沒誰讓他化妝刷白臉見家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