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火燒火燎的,難受得不行,不用照鏡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許期哇得一聲哭了,“月月,公報私仇是不對的!”
不就是每次搶吃的時候沒有放水,多吃了幾口嘛,何至於下此毒手。
白子月汗噠噠,“我不是,我沒有,我真的是不小心……”
若真記仇,要下手也不會選在虛擬戰場呀,直接在現實裡動手豈不是更痛快。
“啥?”許期整個人都不好了,“你還想在現實裡下毒手!”
原來月月小心眼到這種程度,怎麼以前沒有發現呢。
吳明霞百忙中抽出點空來插了句嘴,“誰讓你太傻!”
“彆跟我說話,”許期滿身淒涼,臉上的膿包已經消失,俊臉成了凹凸不平的土路。
夏大班長是個沒同情心的,不體諒隊友毀容的悲傷,反而快手的照了相,並怒斥,“不許偷懶!”
百足蟲源源不斷的來,不努力戰鬥怎麼行。
許期:“……”得,黑曆史成形,說啥都晚了,等刷新吧!
心裡窩火,許期化悲憤為力量,將劣質的武器揮舞得密不透風,一口氣捅死了三四隻百足蟲。
然而,大家的武器都是匆忙間翻找出來的垃圾,結實不到哪去,使用過度的話,很容易就壞了。
沒有了武器,赤手空拳哪裡能打得贏,哪怕有白子月駕駛機甲在旁保護著,大家還是一個個的被咬死或者毒死。
一小時三十五分鐘後,機甲耗儘了最後一點能量,而戰場裡還活著的除了白子月自己以外,就隻有班長夏之源了。
白子月強行從機甲內部打開了機甲艙,拿著半截木棍跳下了機甲,很快就陷入了百足蟲的包圍圈裡。
“我先走一步,”夏之源的笑很豁達,好似在戰場上英勇就義的戰士般,“你慢慢來,玩夠了再說。”
白子月咬牙,“彆扯犢子,你是機甲係的學員,不是表演係的。”
麻蛋,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即將成為烈士呢。
一個人勢單力薄,想玩都玩不起,在夏之源慘烈後不久,白子月也跟著掛了。
白子月抱著腦袋出現在傳送門外時,四周並沒有多少參與訓練的學員,吳明霞一眼就看到了人,立刻衝上來將她抱了個滿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月月,月月,我好想你呀,虛擬戰場構建得太真實,每次死都以為自己要與世界訣彆了~”
吃瓜群眾們齊齊黑線,這姑娘有沒搞錯,死去又活來好些天了,竟然還沒習慣麼?
許期從係統商城買了麵足有他臉大的鏡子,認真欣賞著自個的俊臉壓驚,邊照邊吐槽,“吳小霞你太遜了,不就是在虛擬網上死一死嘛,有什麼可難受的。”
心理素質太差,根本不適合當機甲師,還是趕緊退學或轉係得了。
吳明霞一拳頭揍上了許期的臉,“你個娘娘腔,照那麼久的鏡子,怎麼沒照出朵花來。”
講真,許小白臉沒毀容實乃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