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興你、你想乾嘛,”梅佑頓時慌了,就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磕磕巴巴的放話,“鬆鬆開,小心我告訴老師。”
“你去告,最好現在就去告,”周興滿臉冷漠。
軍人都是有血性的,最厭惡的就是遇上點小事就找領導告狀,想報仇直接下挑戰書上擂台打一場,打完就過去了。
梅佑也是一時慌亂才會說錯話,說完就知要糟,眼見著所有人都變了臉色,忙開口補救,“我的意思是要跟你,不,跟蔣羽末上擂台打找一場,找羅老師做裁判。”
周興明顯就不是個好欺負的,還是挑個軟柿子捏比較有把握。
軟柿子蔣羽末,“行,把挑戰書發來。”
“羽末!”周興擔憂的道,“還是讓我來吧,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嗎?”
梅佑眼珠子亂轉,鼓起勇氣道,“我是要挑戰蔣羽末,不是你。”
挑戰書可不是誰想接就能接的,必須指定的對象才行。
周興微微扯了扯嘴角,“沒關係,羽末拒絕你的,然後我可以給你下挑戰書。”
梅佑,“……”做人怎麼能這般無恥!
“過獎了,都是跟你學的,”周興從來不是好欺負的人,要不也坐不穩機甲1班班長的位置。
梅佑磨磨牙,到底決定忍下這口氣,“算了,我不跟你們一般計較。”
現在打不贏不代表以後也是這樣,這仇先記下了,且等日後再說。
梅佑偃旗息鼓,氣鼓鼓的找了個地兒坐下,“我看你要怎麼跑!”
蔣羽末爬起來想繼續跑,忽然反應過來,一言不合就跑路什麼的不是女生慣用的套路嘛,他一個大男人用算怎麼回事。
要是真這麼跑了,鐵定會被大家笑話的吧?
想想就覺得很尷尬。
蔣羽末改了主意,他決定不跑了,反正又不是他的錯,要怪就怪那個姓周的重色輕友。
“嘶~”
手心疼,摔跤的時候下意識的用手撐地做緩衝,看來是擦破皮了。
周興又氣又心疼,一把扯過蔣羽末受傷的手檢查起來,確定隻是皮外傷才恨恨的戳了一指頭過去,“讓你跑,撞上鐵板不好受了吧?”
鐵板梅佑不高興的吼了嗓子,“我才是受害者!”
然而沒人會在意,吃瓜群眾們隻喜歡看戲,哪裡有功夫去關心彆人。
梅佑頹廢了,這就是他的校友們,毫無同學愛。
“行了,不就是摔了一跤,有什麼好說的,”周興沒好氣的道。
摔倒再爬起來就是,又沒什麼關係。
梅佑,“……”臭不要臉的,什麼都敢搶。
可梅佑又能怎樣,他根本不是周興的對手,哪怕遇上了難題也沒法。
唉,都是一個學校出來的,憑啥大家都看他不爽,明明他梅佑也有為學校做貢獻的。
餘睿歎了口氣,拍拍梅佑的肩膀安慰道,“彆傷心,你也是第七軍校的學員,隻要不做對不起學校的事,大家就不會不管你的。”
梅佑眼睛一亮,“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