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晚回來得晚,白子月都沒跟家裡人碰麵,更彆說把來家裡做客的兩位朋友介紹給長輩了。
白家長輩早上起來得知孫女有帶朋友回家玩,默契的推遲了吃早餐的時間。
等白子月幾人來了餐廳,便見餐桌邊圍坐著四個人,而管家衛軍正守在精致的小搖籃前照顧著白小弟弟白子悠。
給雙方引見後,眾人和諧的用了早餐便該乾嘛乾嘛去了。
白子月出門前又被胖小子抱住大腿,再三許諾晚上還會回家陪他後才鬆開手。
離開白家後,萬秋娜才敢開口調侃,“月月你真厲害,還沒畢業就老公兒子都有了,老公帥氣,兒子萌噠噠的。”
可惜時間匆忙,都沒機會抱抱小正太。
蔣羽末笑道,“有時間你也抱不到,他可粘著月月了,我幾次想抱都沒成。”
“那當然,”白子月得意洋洋的道,“也不看看是誰兒子,他聰明又機靈,不是誰想抱就能抱到的。”
彆人的兒子少眼紅,羨慕嫉妒就自己生去。
萬秋娜很不淑女的翻了幾個大白眼,“我才不要像你一樣想不開,年紀青青的就被老公兒子給綁住,過些年再見,希望還能認出你來。”
要是變成憔悴的黃臉婆,整天操心柴米油鹽就完了。
萬秋娜是個有上進心的姑娘,她要進聯邦最好的艦隊,要成為最優秀的女機甲師,在此之前不會考慮結婚生子。
白子月黑線,“我說娜娜,你是不是對自己的實力有所誤解?”
個人機甲賽止步於複賽的參賽者,竟然在亞軍麵前叫囂著要成為最優秀的女機甲師,當真是傻得可愛。
算了,看在她們和諧共處半個月的份上,就不打擾娜娜做白日夢的興致了。
蔣羽末默默的低下了頭,兩個姑娘吵架他可幫不上忙,不想工資被扣光,隻能裝聾作啞了,希望羅老師能夠理解。
開著飛車趕到第一軍校,照例在校門口下車進去,就近找了站台換乘懸磁浮校車,到擂台場時才七點四十二分。
“我不知道羅老師她們到了麼?”蔣羽末擔心的問,“要是來晚了多不好。”
比賽期間遲到早退是很平常的事,可參加機甲聯賽閉幕式還遲到就太顯眼了,會成為證明第七軍校學員傲慢的標簽。
白子月頭疼,不停的揉著眉心也沒緩解多少,隻能無奈的道,“隻要你不遲到,羅老師他們就不會有問題。”
再不靠譜也是個老師,更懂得規矩,怎麼會需要一個本身就傻乎乎的學生來操心。
蔣羽末,“……”所以他是被嫌棄了麼?
一路走到第七軍校的休息區,便見羅振昆領著其他參賽學員們坐在凳子上,造型合各異,悠然自得得很。
尋了個比較靠前的位置坐下,白子月閉目養神,可她想低調,卻有人不願意成全,強硬的與蔣羽末換了位置,“你一個大男人,整天與女生在一塊兒多不好。”
蔣羽末藍瘦,香菇,“現在男女平等,沒必要分得太清楚,隻要是同學,紮堆聊天有什麼關係。”
蘇梓琪嘟著小嘴不高興的道,“閉嘴,男女之間有本質的區彆,保持適當的距離是應該的。”
不然傳出閒話咋辦?
雖說時代不同,男女大防沒那麼的嚴格,可能避諱還是避諱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