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無聲含淚,讓人看見都心軟成泥。
可惜,牛滿山就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而白子月早看透了好閨蜜這偽白蓮花。
“你慢慢委屈吧,”白子月說,“我得去前麵看看情況,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其實吧,出事了跟她也沒多大的關係,她隻是個小小的傭兵,神馬都不知道。
牛滿山大步流星的走了,白子月也興衝衝的走了,徒留委屈得半死,卻沒有一個人關心的劉思瑤。
“麻蛋,沒一個好東西!”
劉思瑤差點氣成河豚,可她又能怎樣,後頭沒人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不是得撒丫子追過去。
偷偷回頭幾次的白子月鬆了口氣,虧得不是個蠢的,知道要跟上來,要不她還得回頭去接。
看清那兩台正在打鬥的機甲時,白子月有點懵,“這是幽夜艦隊的機甲吧?”
幽夜艦隊的機甲雖然沒有統一造型和顏色,可額頭正中央的位置都會刻上顯眼的黑色幽靈標誌,其它艦隊也差不多,隻要不是把機甲頭給毀了,一眼就能看出是屬於哪支艦隊的。
據說這樣是為了區分敵我,免得在戰場上分不清狀況。
看到媳婦來了不動聲色擠過來的顧迦南道,“是我們幽夜的人,王子殿下覺得沙漠風景太單調,勝在場地大,想看機甲戰鬥表演。”
所以這是一場帶著觀賞性質的表演。
白子月搖頭,“這也太兒戲了,誰知道沙漠裡會不會遇上危險,萬一力氣耗儘遇上沙塵暴咋辦。”
“月月你個烏鴉嘴,”劉思瑤迫不及待的要報仇,“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白子月嘴角微微抽搐著,語氣輕柔,“瑤瑤你是不是嫌日子過得太安逸了?”
實力不咋滴,記仇能力倒挺強的。
然而,白子月可不是好欺負的,直接伸出了魔爪,一爪子抓在了劉思瑤的腰間,開撓,“皮癢了是吧?”
“我不是,我沒有,”劉思瑤哈哈大笑著,眼淚終於掉下來了,“月月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就會用這一招。”
白子月得意洋洋的表示,“招式不在老,管用就好。”
隻要能達到目的,再老的招也沒事。
劉思瑤笑得喘不過氣來,想躲又躲不開,小白蓮的氣質蕩然無存,倒是引來了蔣羽末的注意力。
“這樣子多好啊,平日裡乾嘛總擺出一副小白蓮的模樣。”
“阿羽你真是管得夠寬的,”萬秋娜調侃,“人家是未婚年青小姑娘,長得漂亮,又有獨特的氣質,能夠吸引更多的有為青年,你讓人家換形象就換啊。”
彆說門了,窗戶都沒有,自個兒待旁邊哭去吧。
蔣羽末冷哼一聲不說話了,用後腦勺對著萬秋娜,打定主意不要理某個愛頂嘴的混蛋。
至於那朵小白蓮,大不了以後不把她當階級敵人就是。
唉,如今的女生就是愛裝,把瘋丫頭的本性遮掩得嚴嚴實實的,不戳一下都看不清是什麼狀況。
“說得好像你們男人很真實般,”好不容易脫離魔爪的劉思瑤喘著粗氣恨恨的道,“看你整天咋咋呼呼的,沒甚心機的模樣,心卻不知道有多黑。”
為什麼這麼說呢?
答案很簡單,蔣羽末開朗活潑又話癆,看著單純沒心眼,他要是表明態度要排擠誰,其他人會怎麼想?
當然是想被排擠的人是不是人品有問題,要不怎麼會被蔣二貨抵製,這樣的人,必須不能搭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