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周興清了清嗓子,到底站了出來,“月月,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算舊賬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特麼的,人人都以為隊長有多威風,多厲害,命令一出誰也不敢反駁,爭著搶著想當。
可在菜鳥傭兵小隊,所謂的隊長就像是保姆,衣食住行都得他來打點,隊員們吵架,站出來打圓場的永遠是他。
可以說是勞心又勞力了。
“不算舊賬怎麼行,”白子月嚴詞拒絕,“不算舊賬我怎麼揍她。”
沒有正當的理由,根本不讓動手好麼!
周興頓覺心累,抹了把臉無奈的問,“她怎麼得罪你了?”
隊裡的三個姑娘日常相處得不錯呀,好端端的怎麼會想揍同伴,難道是娜娜得罪人而不自知。
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隻能暗歎一聲‘女人心,海底針’。
萬秋娜亦有此疑問,“我怎麼得罪你了?難道是因為上次搶了你的零食?還是上上次搶糖醋排骨你搶輸了?或者是在第一軍校時搶了你的綠豆糕?”
“怎麼得罪我了,”白子月輕聲重複著,她想了很久才攤手無辜的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個誤會吧。”
搶吃食什麼的,也算不得啥,誰有功夫去計較那麼多。
說起來,她們之間結的梁子原來也不算小了,都不用擔心找不到理由揍人。
萬秋娜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下意識的求饒,“月月我錯了,我以後肯定不搶你的零食。”
“說得倒比唱的好聽,”白子月抓狂,“我本來就沒帶多少零食來,自己都舍不得吃,結果都便宜你了。”
“彆這麼小氣撒,”萬秋娜苦苦哀求。
不就是,吃了點零食嘛,咋小氣到這種地步了。
月月變了,變得讓人覺得很陌生,讓大家不願意相信,卻不敢再招惹。
白子月氣得掀帳篷,“廢話!以前大方是有錢任性,如今我賬戶還被凍結著,還怎麼大方得起來。”
麻蛋,這些學校咋都愛用凍結賬戶這招,讓人有錢都花不了。
“說得對,”吃瓜群眾齊齊附和,“學校的手伸得太長了。”
“學校是為你們好,”顧迦南低沉好聽的聲音忽然響起,“要是你們哪天出了意外,比如在外通訊器損壞,或者流落三不管地帶,還知道該怎麼賺錢活下去。”
這話沒毛病,大家竟無言以對?
白子月撅著嘴不高興的道,“你不是在忙,怎麼有空來這裡找我。”
顧迦南看著媳婦兒小嘴嘟嘟,特彆可愛的模樣,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有說我是來找你的麼?”
“不找我找誰,”白子月震驚了,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滿是譴責,“莫非你看上彆的野花了!”
路邊的野花可不能隨便采,會遭報應噠~
白子月雖然實力不濟,沒法親手教育負心漢,可她有終極大招——告狀。
沒錯,就是向長輩告狀,這樣能保證自己不會白受欺負。
萬秋娜撇撇嘴,不屑的表示,“小孩子才會用告狀這般幼稚的手段,人心難測,顧男神真要渣了你,告狀成功了又能怎樣。”
感情的事沒法勉強,即便勉強也沒用,不屬於自己的無法強求。
白子月冷笑,“誰說告狀是讓長輩出麵挽回了?”
就是全星際隻剩下一個男人了,白子月也不會巴著個渣男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