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喊一句土包子都是輕的。
“阿羽好樣的,竟然變成正義使者了,”俞凱風豎起大拇指調侃。
“走開,沒空搭理你,”蔣羽末氣得不行,“我本來就是很正直的人。”
“是啊,正直得不要不要的,”俞凱風笑了,一排大白牙閃閃發亮。
蔣羽末懶得再說什麼,加快步伐往前走。
有一種朋友叫損友,不想被損得體無完膚的話,最好是閉嘴甭說話。
“嘿,氣性咋那麼大呀,”俞凱風詫異了。
“你也少說點,”周興看不下去了,用眼神警告,“再多嘴小心明天沒臉見人。”
俞凱風瞬間垮了臉,得,隊長看不慣,要替蔣二傻伸張正義了。
算了算了,已經過了嘴癮,還是彆得意忘了形。
“該!”萬秋娜偷笑,“阿羽可是有靠山的,哪裡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白子月擰著眉頭道,“娜娜你夠了啊,阿凱夠慘了,你不想被波及還是老實點。”
周隊長可不是什麼良善人。
“喔,”萬秋娜點頭,有些遺憾不能多發表點自己的意見。
“月月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俞凱風恍若雷劈,“咱們不是好隊友了麼?”
白子月想了想,“今天不是,等出任務的時候吧,在外頭咱們還可以繼續做好隊友。”
有這麼蠢的隊友,說出去都嫌丟人。
俞凱風被打擊得差點懷疑人生,停了步子轉身往電梯方向走去,他還是去跑跑步,鍛煉身體吧。
所以說,擠兌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仔細擠兌不成反挨了批。
目送著塑料兄弟焉噠噠的走遠,蔣羽末大笑三聲,“該!”
想要欺負他也得掂掂自己的斤兩,有阿興在,他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周興無奈的搖搖頭,“你呀,還是彆去休息室了,那些人估計也在吃飯,去了也沒什麼好看的。”
原本就不是他們該看的熱鬨,還是彆看為好。
“我知道啊,要不是那些人太討厭,我也不會這樣,原本我是打算給他們送些吃的喝的,慰問下他們的。”
蔣羽末又不是真的沒心沒肺,心裡自有一番成算。
說穿了,他是替死去的兩名傭兵不值,冒著生命危險在外做傭兵賺錢,不幸罹難,家裡人竟隻惦記著撫恤金,當真是可悲。
“送吃的喝的?哪來的?”白子月冷不丁的問。
“我也想知道,”萬秋娜撅著嘴不高興了,“咱們天天在一塊兒,有好吃的你竟然不想著我。”
好氣啊,有這麼個隊友還不如拿去換叉燒包,至少能填填肚子。
蔣羽末翻出雙死魚眼,毫不客氣的道,“我就藏著那麼點私貨了,當然要留下來慢慢吃啊。”
吃瓜隊友們,“小氣鬼,喝涼水,喝了涼水變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