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子澤出了門,白子月又與奶奶在客廳裡坐了會,卻有些坐立難安的滋味。
艾如瀾正在聊天群裡與君璐研究喜糖和喜餅,尋找合心意的牌子和數量,無意間看到孫女的模樣,忍不住打趣,“你這是知道我們在商量喜糖,等著結果呢。”
“沒有,”白子月噘嘴,“奶奶你彆胡說,我是擔心哥哥頭一次相親會震不住場子。”
哥哥性子溫和,脾氣軟,哪怕遇上討厭的人也說不出半句狠話,就怕會被人拿捏了去。
“月月你個小管家婆,”艾如瀾取笑,“你哥看著軟,心裡明白得很。”
“得了吧,要是明白怎麼還會被小人纏上。”
“什麼小人?”
“額,”白子月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猶豫了會才在奶奶的催促下把客艦場發生的事說了。
艾如瀾蹙眉,“秦家的秦眠,那小子傲氣得很,還能舍下臉來死纏爛打?”
那樣的公子哥兒被拒絕後隻會記仇,哪裡還能不顧臉麵。
“誰說不是,就沒見過這樣的人,”白子月想起來就生氣,恨不得趁著哥哥不在找去秦家理論理論。
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乾的卻是不要臉的事,真讓人惡心。
說起來,那家夥竟然以為她們是白家旁支的,到底是誰給了他錯誤的暗示。
“彆搭理他,”艾如瀾淡定的安撫孫女,“秦眠也就一張嘴厲害些,論武力值比不過你哥。”
加上白家與秦家關係不好不壞,以那家夥在秦家的地位,輕易不敢動歪腦筋。
白子月扁扁嘴,“可他與大哥一個艦隊的,總在大哥眼前晃悠,多惡心呀。”
癩蛤蟆不咬人,卻膈應人。
要是有討厭的人在她麵前亂晃,還說那些混話,她不直接動拳頭才怪。
反正聯邦律法對公民的人身安全很著緊,遇上不三不四的人糾纏是允許動手的,隻要有證據就是自衛。
當然,防衛過當還是不允許的。
“讓你哥自己解決,”艾如瀾揉了揉眉心,無奈的道,“他不是解決不了,隻是被你那蠢爹媽的態度傷著了。”
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進了白家的門就是她們白家的人,不應該分得太清。
隻希望阿澤能夠早點想明白。
白子月不是很懂,卻也能猜測到一些,於是乖巧的點頭應諾,“好的。”
“走吧走吧,知道你不耐煩跟奶奶坐在這裡,”艾如瀾揮手打發孫女離開。
“奶奶你怎麼能這麼想,”白子月對手指委屈狀,“我這不是看到你忙,怕打擾到你嘛!對了,大哥是去哪家餐廳相親?”
艾如瀾斜眼看著孫女,“怎麼,想去偷窺?”
“不不不,我隻是擔心乖乖,”白子月理直氣壯的道,“他年紀還小,要是不如意當眾撒潑打滾,大哥可治不了。”
哄撒潑的小孩好聲好氣是不行的,還得用點強硬手段。
她得在旁邊看著,要是出現意外及時解圍,免得破壞大哥的形象。
艾如瀾嗤笑,“聽你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