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隊長,“站到檢測儀裡去,閉上眼睛什麼也彆想。”
白子月乖巧的走了進去,並關上了門,閉上眼睛放空了思想,沒有絲毫緊張神色。
嚴大隊長點了點頭,這姑娘還挺穩重的,然後去看檢測結果,精神力十級,體能十級,頓時驚訝了,“已經達到了四級機甲師的標準麼?有沒有去檢測過?”
特意放緩了步子等著小夥伴一起的萬秋娜猛回頭,“怎麼可能!”
畢業後她們也沒少聯係,有交流過晉級的事,月月還很鬱悶,說是進入了瓶頸期,精神力總是升不上去。
這才多久啊,怎麼就晉級了。
“你是不是還沒站夠,”嚴大隊長毫不客氣的訓斥,“我隻記錄結果,要問原因私下問去。”
萬秋娜噘嘴,“不是您先問的嘛!”
“是啊,”嚴大隊長冷冰冰的道,“可我能當場問,你卻沒這個資格。出去!”
要是再不走,那就彆走了,去牆角繼續罰站。
萬秋娜是不想走的,可她隻是個小新兵,不哪裡敢得罪接新的軍官,隻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都是月月的錯,要不是她隱瞞了晉級的消息,哪裡會出現這種事。
不行,她得趕緊出去聯係其他人,跟大家商量下用什麼方式懲罰月月,怎麼也得出口惡氣,否則意難平。
白子月哪裡會不知道會猜不出萬秋娜的想法,可她也不在意,登記完便慢悠悠的去領了生活用品和鋪蓋,還有兩套訓練服、兩套軍裝、兩雙軍鞋。
新兵們是住在八人一間的老宿舍樓裡,有獨立衛生間和陽台,條件不算差,卻也算不得好。
“比我們學校的宿舍差多了,”萬秋娜碎碎念著,“竟然是集體宿舍,晚上有人磨牙打呼咋辦,真怕睡不著……”
“回家睡唄,那樣就能睡著了,”有先到的舍友諷刺道。
“不行,”萬秋娜也不生氣,認真的回答,“我是要做艦長的人,怎麼能被暫時的困難打倒。”
舍友甲,“……”還做艦長呢,能當上小隊長就不錯了。
“咳咳,”白子月清了清嗓子,笑眯眯的問舍友甲,“你家住在海邊的?”
“當然不是,”舍友甲滿臉懵逼,“你問這個乾嘛?”
白子月笑容依舊,“不乾嘛,就是覺得你管得太寬了。”
“你、你——”舍友甲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萬秋娜可沒精神再關注不友好的新舍友,她直接往白子月身上撲去,掐著對方的肩膀使勁的搖搖搖,“月月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這麼能這樣對我。”
商量好的問罪計劃早被拋到九霄雲外了,她決定用自己的方式逼問出個結果來。
“彆激動,有話好好說,”白子月淡定的隨著小夥伴的動作搖擺。
“我不激動,我等著你解釋,”萬秋娜如是說著,手上的力道卻沒有鬆懈一點。
白子月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再不鬆手我就要暈倒了。”
“呸,”萬秋娜氣呼呼的道,“你做錯事還敢威脅我,是不是想絕交?”
白子月識趣的搖頭,“沒有,你誤會了,我隻是想說我昨晚沒睡好,有點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