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眾多新室友的麵被掀了老底,劉思馨哪裡還能坐得安穩,尖著嗓門怒罵道,“姓白的,多管閒事也要看對象,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噌的起身,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
私下鬥毆可是大忌,白子月可不想被記過關禁閉,利落的閃了開去,劉思馨大驚失色,臉朝地摔了個大馬趴。
“你,你怎麼能這樣,”劉思馨捂著鼻子恨恨的指責,手指縫裡漏出絲絲鮮血。
可憐的鼻子,估計被摔扁了。
白子月心裡想著,臉上卻擺出關心的神色,“你怎麼摔地上了,沒事吧?”
劉思馨炸毛,“裝什麼好人,我這樣還不是你害的。”
“不不不,”白子月淡定的搖了搖手指頭,“我都沒有碰你一個手指頭,怎麼就成了我害你了。”
這個黑鍋她可不背。
“該說不是你,要是你不閃開,我怎麼會摔跤。”
“嗬,你要撲過來打人,還不讓人避開,哪有這道理,”白子月也是服了,“太把自己當回事也是種病,得治!”
萬秋娜好奇的問,“什麼病?”
眾吃瓜群眾星星眼,“……”她們也想問的,隻是被萬室友搶先一步而已。
“這還猜不出來,”白子月詫異了,“劉思馨同學明顯有自戀傾向以及認知障礙,認為自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高貴小公主。”
劉思馨,“我不是,我沒有,這是汙蔑,汙蔑!”
可不管她承不承認,白子月的話還是在大家的心裡留下了痕跡,等待著生根發芽。
去食堂領晚餐(營養劑)時,隔壁窗口的香味太誘人,讓萬秋娜的口水停都停不下來,恨不得立刻跑過去買個十份八份的。
“或許我該買個大碗,”萬秋娜認真的考慮著,“食堂的飯菜比家裡機器管家煮的好吃多了。”
吃過幽夜的食堂才發現,大學裡那些機器廚師做的多是豬食。
“瞅你這點出息,”白子月有點無奈,“機器人都是使用統一的菜譜,連調料都是精確到克的,雖然不是頂級美味,可味道還是不錯的,哪裡有你說的這樣誇張。”
萬秋娜扁扁嘴,“我承認我的說法是誇張了點,可我說的有錯麼?”
幽夜食堂的飯菜本來就很好吃,讓她這個不喜歡吃食堂的人都惦記上了。
“那你去吃唄,”白子月眯起眼看了眼隔壁窗口的動靜,竟然不是直接刷通訊器付賬,而是鵪鶉蛋大小和形狀的綠色電子卡。
說起來,艦隊好像沒有給她們辦理這種電子卡。
同樣注意到的萬秋娜想了想,“我去找人問問飯卡是在哪裡辦的。”
白子月搖頭,“先領營養劑吧。”
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或許飯卡不是想辦就能辦的,而是要滿足特定的條件才能辦理。
“怎麼可能,”萬秋娜嗤之以鼻,“難不成還得規定達到什麼實力才能辦。”
要真是這樣,那些天賦差的人咋辦。
心裡暗自嘀咕著,可行動上卻還是與小夥伴保持一致,領了營養劑,然後才找了個麵善的老兵套近乎。
“你問飯卡啊?”國字臉、皮膚黝黑的老兵紅了耳根,“要通過考核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