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月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地上去了。
她不就是潑了點水嗎,怎麼就成了不正當的戰鬥手段了?
金亞婷聞聲走過來,笑眯眯的問,“怎麼回事?好像還沒分出勝負吧?”
“沒有,”白子月搶著回答,“有位前輩認為我使用了不正當的戰鬥手段,想找您主持公道呢。”
金亞婷挑眉,“什麼手段?”
白子月無辜的搖搖頭,“不知道呀。”
這得問當事人,她可是滿頭霧水的受害者,自己都搞不懂是怎麼回事。
計婉兒喊完就後悔了,恨不得時光倒流,將說出去的傻話收回來。
可惜,破鏡難重圓,時光更不可能倒流,隻能寄希望於將事情遮掩過去,免得當眾出醜。
現在看來也隻是妄想罷了?
金亞婷多精明的人呀,早就瞅準了目標,見白子月不吱聲了立刻道,“計婉兒,你來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計婉兒下意識要推脫。
要真把實話說出來,她怕是要成為大家的笑柄了。
“可彆,”白子月快言快語道,“是你說我使用不正當的戰鬥手段的,怎麼會不知道。”
計婉兒咬牙,她就是不小心說錯了話,犯得著這般咄咄逼人麼?
既然不願意放過她,那她也不用心軟了。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竟然對戰友下狠手,你就不覺得羞愧嗎?”
“哦,我下什麼狠手了?”白子月追問。
計婉兒支支吾吾說不清楚,被逼急了才紅著眼睛道,“你用板磚拍人後頸,致使人昏迷,難道不夠狠嘛!”
脖子可是連接身體和腦袋的中樞,很是脆弱。
越想越覺得自己沒錯,計婉兒理直氣壯起來,“切磋應該點到為止,就你下重手,難道沒錯嗎?”
白子月忍不住笑了,“我拍暈了那麼多個,軍醫應該也檢查過了,要是有不妥,怕是早喊停了。”
言下之意便是,軍醫都沒發現什麼問題,難道一個在戰鬥中的機甲師比軍醫還厲害。
計婉兒漲紅了臉,“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白子月繼續追問。
四隊長邢英聽不下去了,黑著臉插話,“好了,不過是個小小的誤會罷了,說開就好,何必死抓著不放,浪費大家的時間。”
計婉兒原本是四隊的成員,邢英對她的映象不錯,自然是要護著的。
白子月沒想過要與長官起衝突,見狀便準備將事情揭過,卻不想,計婉兒得了靠山倒不依不饒起來。
“隊長你不用管我,是我情急之下說錯了話,怪不得新隊友不高興。”
“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萬秋娜從人群裡鑽了出來,“你亂告狀還覺得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家月月欺負你了。”
“我不是,我沒有,”計婉兒連連搖頭。
她已經道歉了,為什麼還要死抓著不放,就不能看在都是血女子機甲戰隊成員的份上寬容點?
萬秋娜翻了個白眼,“想什麼美事呢。”
自己心眼不好,還要怪彆人不夠寬容,臉皮可真夠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