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暴脾氣呀,恨不得一人給一腳,把人都踹起來。
眾人悲憤了,哪有剛開始訓練就把大家都整趴下的,隊長也太彪了。
真倒黴,怎麼就遇上個這樣不講理的隊長了。
想想其它隊伍的輕鬆愜意(在樹蔭下站軍姿),嬌氣點的都想打退堂鼓了。
考進了幽夜已經很不錯了,請假回家探親都會得到親朋好友們的誇獎與羨慕,又何必糾結是普通隊員還是精英隊員。
“怎麼,現在又後悔了?”付春嗤笑一聲,“晚了!”
要是在一個小時前有說不願意留下的,她能立刻幫忙辦理轉隊手續,反正還有隊伍有缺口。
現在嘛,退出是不可能的,除非選擇退伍。
幽夜不需要意誌不堅定的隊員,而猶豫不決,反反複複隻會消磨人的意誌。
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說法,某些隊員悔得腸子都青了,她們是不願意退伍的,灰溜溜回家會惹人笑話,給家人蒙羞,隻能咬牙爬起來做俯臥撐。
唯一沒受罰的白子月想了想,也跟著做起了俯臥撐。
人心複雜,要是大家都受了罰,隻有她坐在旁邊看熱鬨,怕是要遭到排擠。
雖然沒想過要交很多的知心朋友,可白子月也不想惹人側目,同甘共苦才是培養感情的最佳方式。
果然,看到白子月也做了兩百的俯臥撐,哪怕她還是最先做完的那個,大家也沒有犯酸,最多是羨慕她體力好罷了。
計婉兒心情有點複雜,她三十歲,已經是七年的老兵了,原以為女子在這個年齡成為四級機甲師算是拔尖了,沒想到新隊員裡有好幾個上了四級,這讓她情何以堪。
尤其是白子月,比她還小了五歲,家世好,實力強,潛力更是讓大隊長如獲至寶,必然會取代她的位置。
(金隊:什麼位置,我怎麼不知道?⊙ω⊙)
隻能說,某些自視過高,都有些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兩百俯臥撐罰完,付春大發慈悲,給了大家十分鐘的休息時間,自己慢悠悠的走到白子月麵前,居高臨下道,“小丫頭挺尖的嘛,明明不用受罰,偏要跟著她們一起。”
白子月有種不妙的預感,卻不好把自己的考量說出來,隻能硬著頭皮胡扯,“我熱身跑也超過了半分鐘的時間。”
“哦,”付春似笑非笑道,“你的意思是我看錯時間了?”
“不是,”白子月求生欲超強的,“隊長怎麼會看錯,是我看錯了。”
付春沉了臉,不是很滿意的表示,“知錯就好,以後說話注意點,否則加倍懲罰。”
白子月狂點頭,“好的隊長,我一定會注意。”
不管怎樣,先認錯再說,為了點小事得罪隊長可是很不明智的。
付春無趣的撇撇嘴,這丫頭該強硬的時候非常硬,該軟和的時候軟成泥,想揪她的小辮子都難。
算了,來日方長,總能找到機會的。
十分鐘的休息時間一到,付春就喊了集合,直接將人帶到了泥坑邊,“先讓我看看你們的格鬥水平,完了再上機甲互相切磋下。”
徒手格鬥在星戰中用不到,可日常出任務卻是需要的,不能放鬆了。
而機甲戰鬥就更是重中之重,能打異獸,戰蟲族,趕跑異國侵略者等等,放到最後壓軸是很有必要的。
白子月整個人的不好了,跳完泥坑再上機甲,這得臟成啥樣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