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白天香在白家也是個奇葩,侄女白子月不像世家千金那般高貴優雅是因為親爹後媽不不靠譜,而她呢,純粹是因為宅。
擔著長輩的名,可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大學畢業後直接考進了艦隊,除了少得可憐的探親和出任務以外,基本上不跟外界接觸。
沒辦法,誰讓她是宅女,隻喜歡訓練,連星網都很少上。
也正是因為這樣,白天香性子格外單純,除了變強做任務以外,唯一的愛好就是看熱鬨了,而且是誰的熱鬨都愛看。
具體愛到什麼程度呢?
這麼說吧,要是親爹在家門口摔了一跤,隻要不嚴重,她會選擇先抱著肚子笑一波,而不是先把人扶起來。
而白子月與這個堂姑相熟還是在自己的婚禮上,感覺兩人還算聊得來,又即將成為一個艦隊的戰友,後來便在聊天群裡聊了幾次。
被侄女黑了一回,白天香不是沒有發現,隻是她心大,並不是很在意。
“行,洗澡去,待會再看熱鬨。”
付中隊長罰的是負重跑,彆以為隻有十圈是手下留情,不過是考量著隊員們都沒什麼精力了,擔心罰太重待會上不了機甲。
重新分隊,哪怕知道手下的人是最優秀,最有潛力的那一批,該了解的還是得了解清楚。
白天香知道待會還有的是熱鬨可看,自然要抓緊時間去打理下自己了。
白子月也不管堂姑奇怪的想法,抓緊時間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換上乾淨的訓練服便馬不停蹄的歸隊。
很好,罰跑的隊友還在跑道上,她沒有耽擱時間。
“月月你怎麼不等我,”白天香小跑著回來,小麥色的俏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白子月沒有吱聲,隻衝著堂姑使了個眼色,示意等下午解散後再說。
“行吧,”白天香無奈的答應了,“不是休息時間嘛,哪裡需要這麼嚴肅。”
付春黑線,“你這是當我不存在呢?”
“我不是,我沒有,”白天香一個激靈,下意識的為自己開脫道,“我隻是覺得隊長你人好,應該不會限製我們在休息時間敘敘舊。”
“哦,誰告訴你是休息時間了?”付春問。
白天香不答反問,“現在又沒什麼事,不休息還能乾啥?”
可以說很理直氣壯了。
付春被氣笑了,“我讓你們進泥潭訓練切磋,好像沒說訓練結束,讓你們上來吧?”
“是沒有,可你也說輸了的罰跑。”
如今已分出了勝負,輸了的隊友正在罰跑,她們這些贏了的人不休息還能乾嘛!
“當然是尋找新對手,繼續切磋了,”付春如是道。
“哈?”白天香整個人都不好了,“隊長你彆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
付春正經臉,“確實不好玩。”
所以她並不是開玩笑,也是真的打算讓隊員們繼續切磋,至少要再訓練一輪才能結束。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彆誤會,這句質問不是白天香說的,而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取得勝利的萬秋娜。
新兵營三年,她們卻隻領到了兩套訓練服,已經弄臟一套了,還沒來得及清洗晾曬,要是再弄臟,哪裡還有換洗的。
付春有些不滿,頂撞長官可不是什麼好表現,於是輕飄飄的來了句,“忘記了。”
萬秋娜,“……”她還能說啥,認栽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