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語是必須練的,尤其是發現自己已經將手語荒廢了,白子月也不由得生出些緊迫感。
如今被關禁閉不能用還沒什麼,萬一出任務時想用卻用不了,那就玩完了。
不過,沒有資料,中間又隔著消音玻璃,交流分外艱難,可給她們重溫手語技能帶來了不少麻煩,計婉兒都想撂挑子不乾了。
“就這麼點耐心,還想跟我結對練習手語,”白子月倒轉大拇指,將鄙視之意表達得淋漓儘致。
計婉兒瞪眼,“姓白的,你就不能跟我和平共處是吧!”
白子月滿不在乎的擺擺手,“這不怪我,明明都是你挑頭鬨騰的。”
想賴她身上,沒門!
計婉兒語塞,好像確實是這樣沒錯,可讓她是個愛麵子的人,讓她認錯根本不可能,便假裝交流太艱難,失去耐心般撇開腦袋。
一直坐著對身體不好,還是來鍛煉身體叭!
於是,計婉兒學著白子月那些奇怪的動作開始鍛煉,做起了不標準的瑜伽。
白子月輕嗤,“沒有靈魂的瑜伽隻能惹人笑話。”
於是偷偷的打開通訊器錄像功能,將某人從頭僵到腳的動作錄下來。
要是計婉兒再惹她生氣,就把這個視頻曝光到星網去。
哼哼Y(^_^)Y~
關禁閉的日子當真是度日如年,熬過了一星期,白子月終於等到了付春來領人,那是喜出望外,熱淚盈眶呀。
“付隊,我還以為我等不到你了。”
“能不能彆這麼誇張?”付春有點無奈,“反省了七天,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知道,”白子月小雞啄米般點著腦袋,“我不該跟計婉兒針鋒相對,應該與她同進退,共患難,做能將後背交托給對方的好隊友。”
付春挑了挑眉,“說倒是挺會說的,就是不知以後能不能做到。”
白子月,“能,隻要計婉兒也能做到的話。”
好叭,都快要關傻了還沒昏頭,也是很機智了。
對麵的計婉兒又扒到了消音玻璃上敲敲打打,試圖引起隊長的注意力。
都是精英隊的人,隊長憑啥先找白子月談人生。
哪怕在禁閉期間進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體內的嫉妒依舊讓計婉兒酸成了檸檬精。
和平共處是需要的,但隻能保證在工作時是真實的,日常生活中隻需要保持麵子情就好,她才不願意委屈自己。
然而,計婉兒還是太天真了。
從禁閉室出來後,白子月正式歸隊繼續訓練,隻是除了正常訓練以外,她給自己加訓了。
按照男隊員的標準訓練累是累了點,可進步很明顯。
而同一時間從禁閉室出來的計婉兒就倒黴了,她沒有被要求訓練,而是發了幾把大掃帚,每天在操場上兢兢業業的打掃衛生。
隊友們在跑步,她在打掃衛生;
隊友們在赤手搏鬥,她還在打掃衛生;
隊友們上了機甲進行對戰,她依舊在打掃衛生。
大掃帚一起,灰塵滿天飛舞,計婉兒吃了滿嘴灰,整個人都灰撲撲的,肉眼可見的頹廢下去了。
“憑什麼隻罰我,而白子月卻能歸隊訓練,付隊實在是太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