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月暗自歎了口氣,她當然知道自己不無辜,哪怕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可當時看新隊員們鄭重的模樣也該問清楚,而不是站在旁邊看熱鬨。 於是沉聲道,“在這件事裡我也有錯,要罰什麼都可以,隻要不過分我就認了。” “嗯,還算有擔當,”施建邦臉色稍緩,“放心,你頭一次來這裡,什麼都不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