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滿目,數量極多,且多數都閃爍著輝芒。
在葛賢感知中,更有一些物件蘊著道炁異力,明顯是奇物之屬。
“好家夥!”
“這就是老賊多年搜集的寶藏?好生囂張,就這麼明晃晃的擺放著?”
“雖說多數為錢財寶貨,金銀珠寶之類能閃光的,但細細感知來,也有些好奇物啊……”
心念閃爍到此,葛賢又循著感知,往那高台最前方看去。
有一打磨圓潤的玉石條案,案上鄭重其事的擺放著數樣較為特殊的物事。
遠遠看去,分彆為一張枯黃書頁,一本不厚不薄,道炁濃鬱的小冊子,以及一枚巴掌大的玉牌。
當葛賢瞧見這三物時,無比強烈的吸引力隨之生出。
在己身感知中,竟是比之前葛賢察覺出“化龍篇”時還要強烈一些。
真有好寶貝!
來對了!
葛賢心頭剛生此念,並開始抉擇是乾脆動手,還是換隱秘些的法子,比如悄然竊取之類。
很快,那頭老母豬般的“白玉道人老妻”替他做出了選擇。
許是吃多醃肉,想換換口味,嘗嘗新鮮的。
見得幾頭鼠怪馱著葛賢這“活人”入巢,它立刻叫喚了幾聲,雖說葛賢聽不懂鼠語,但從接下來鼠怪們欲要宰割、烹飪的舉動可推測出來,這鼠母想吃他。
這一幕出現,葛賢自是不會再耽擱。
誰知道那白玉老賊能在二倀鬼和眾邪修手中堅持多久,當速戰速決才是。
沒有任何預兆,也無多餘廢話。
葛賢瞬息呼喚體內化龍之力,伴隨著一道恐怖龍吟,他當場變身。
半人半龍之軀顯現,原本還躁動不休的鼠潮,立刻被那上位者氣息鎮壓得動彈不得。
唯一還可掙紮的,是白玉道人的老妻。
它吱吱亂叫,蠕動著肥碩妖軀,不經意間朝著葛賢噴出了大量蘊著劇毒妖炁的汁水……或許這頭本相明顯也是“白玉妖鼠”的母鼠,原也如白玉道人般擁有不俗潛力,可惜如今淪為這等境地,在葛賢麵前連反抗之力也無。
“莫叫喚,這便送你這皇後娘娘歸西。”
“嘭!”
進入鼠潮那一刻開始,葛賢就在忍耐。
如今既變身,哪裡會客氣。
先是含炁在口,吐出龍吟,將滿巢鼠怪儘數震死,又上前跺得一腳,生生將那吃過不知多少人,生下不知多少鼠的老母鼠頭顱踩碎。
接著那力,在血肉飛濺上身前,葛賢一躍上得高台。
未浪費去觀瞧那些滿當當的木架,徑直來到玉案前,確認無凶險後,先後抓起那三樣物事,快速翻看起來。
他先看那張枯黃書頁,其上是一些極其古怪的文字圖畫,以他才識,一個字也不懂。
再去瞧那一本不厚不薄的冊子,隻數個呼吸不到,也不知葛賢看見了什麼,麵上立時有欣喜之色浮現。
其興奮程度,確比先前得到《化龍篇》時更甚。
“安樂子神日誌!”
“這冊子,是一本仙神日記?記載著那白玉道人,擔任安樂子神這麼多年來所作所為,同時也如一些地方縣誌般,收錄了許多風土人情,逸聞秘事等等。”
曉得冊子來曆後,葛賢大感此次冒險值得。
下意識又翻了幾頁,匆匆掃掠,倒又曉得那玉牌為何物,正是與日誌配套的,由大原朝官方賜下的,證明其地方仙神身份的玉符令牌。
就在葛賢欲探究探究那書頁為何,並轉身要去掃蕩那些放置寶貨之木架時。
巢穴之外,地底某處,一聲無比淒厲的嘶吼響徹:
“誰?”
“是誰殺了朕的皇後,朕的老妻啊。”
任是誰都能聽出來。
這嚎叫聲的主人,此刻恐怕已痛徹心扉。
那一瞬間爆發的力量,甚至讓白玉老道強行迫開兩頭倀鬼大將的圍殺,隨後其顯化出白玉妖鼠之本相,暴走一般,沿著錯綜複雜的地道,往巢穴撲來。
沿途有任何阻礙,哪怕是自己的子嗣,也都被其生生撞成肉餅。
察覺到這動靜,葛賢原本打算退走。
可隨著白玉老道迫近,其妖軀之狀態強弱,也即刻被葛貨郎清晰感知了出來。
深受重創!
強弩之末!
隻這兩個評價就罷了,真正讓葛賢完全走不動道,眸中浮現興奮之色的,是他無意間翻到的一頁,日誌竟是寫著:
“此日,道行再進,隱可窺築基之門檻,以多年積蓄賄賂上峰,求得其出手,以吾一身【白玉鼠毛】為代價,煉製儲物寶囊一件。”
“儲物法寶??”
四個關鍵字眼,令葛賢眨眼間又有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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