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威爾頓控製不住的倒退,臉色漲紅死死咬著牙,精神意誌更是陷入泥潭中一般,四周無窮無儘的黑暗正襲擊著他。
跪下。
睡吧。
你就是一個普通人,你的一生就應該平凡,就應該是韭菜,就應該是螻蟻,就應該臣服,隻要躺下就能舒服。
否定、誘惑、崩潰。
威爾頓的意誌正在被摧毀,他仿佛看到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想要他跪下臣服。
主宰他的性命,奴役他的靈魂。
不自主的。
麵對那股窒息到靈魂中的壓力,威爾頓單膝跪下,雙手撐地汗流浹背喘息著。
勁很大。
意識在逐漸模糊。
“威爾頓少將。”
“怎麼回事?”
在外界看來,威爾頓毫無征兆的單膝跪下了,大口喘息滿頭大汗,仿佛遭受到了某種極刑一樣。
渾身冷汗。
且臉上儘是驚恐與害怕。
“霸王色。”
論見多識廣還得是巴基,一眼就瞧出威爾頓此時正遭受著世界最凶惡男人的意誌衝擊。
還是一對一的那種。
沒想到這個叫威爾頓的家夥,不但沒有第一時間昏迷失去意識,還在頑強抵抗。
“去尼瑪的,就算是上輩子老子也是有血性的,都是一個肩膀扛個腦袋,惹急了就同歸於儘。”
“好不容易穿越一回要做人上人了,竟然還想壓迫老子。”
“欺人太甚。”
威爾頓感覺胸腔要炸了,一股不服劇烈翻滾,心裡不斷怒吼,就在另一條腿也要跪下時威爾頓腦中一炸。
仿佛有什麼枷鎖被打開一絲。
他的野心可是成為言出法隨,號令一出莫敢不從,一統世界的世界之主,怎麼可能被區區霸王色恐嚇到臣服。
又是穿越者又是金手指,妥妥的天命之主模板,他有絕對的自信,也有絕對的優越。
“草尼瑪。”
“一個字:乾!”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兔子急了咬人、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都是人,都是一條命,憑什麼。
威爾頓惱羞成怒,一聲草尼瑪讓身上壓力減弱。
“爆裂雙斧。”
整艘軍艦往下一沉,威爾頓緊握著啞鈴彈射起步,勇往直前的向著龍躍去,且一上來就全力以赴。
而不是像收拾路飛、巴基、巴托洛米奧那樣實力還有所保留。
肉眼可見的。
威爾頓高舉著啞鈴,頭上出現了兩道巨大啞鈴虛影,目測每一個都高達一百米,且覆蓋著黑青色武裝霸氣。
空氣都仿佛被擠爆了。
嗙——
龍抬起右臂覆蓋著武裝色,結結實實擋住威爾頓的啞鈴,凶惡表情微微一變,隨即化作炮彈斜射在港口上。
一時間爆炸不斷,滾滾狼煙衝天而起。
他沒想到威爾頓竟然抗住了他的霸王色,且力量還這麼強,遠遠超過了海軍本部少將該擁有的實力。
“啞鈴衝鋒。”
空氣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