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頭獄卒獸吸著鼻涕泡還沒有反應過來,依舊坐在地上喝著剛剛那位副官送來的咖啡,不過不好喝,相反那些糕點很美味。
是它們在推進城從未享受過的。
威爾頓現在有些詫異,看向薩迪的目光帶著一絲不可思議,他以為這個施虐癖、受虐狂變態是個智障,沒想到不犯病時那麼聰明。
瞅瞅剛剛的回答。
叛變和擅離職守可是兩種概念。
“你現在應該是戴罪之身吧!因為一見麵就對威爾頓少將動手,事後被麥哲倫署長免去獄卒長的職位,並收押。”
鶴也有些搞不懂薩迪。
從推進城那邊傳來的消息稱原獄卒長薩迪是主動帶著四隻獄卒獸,偷偷潛入威爾頓少將軍艦的。
現在看來雙方又相安無事。
那麼問題來了?
兩人難道不應該是水火不容嗎?
“我已經認知到錯誤,所以為了彌補過錯,決定跟隨在威爾頓少將身邊將功補過。”
薩迪俏臉開始變得泛紅起來。
鶴眉頭緊鎖。
“這也不是你擅離職守、戴罪潛逃,並帶上獄卒獸的理由,不管是你的行為還是做法都很惡劣。”
“我知道,但是懇請中將大人允許我跟在威爾頓少將身邊,今後我一定奮勇殺敵、彌補過失。”
薩迪態度很誠懇,大有一副不同意我就去死的架勢。
什麼罪不罪的,她隻想跟在威爾頓少將身邊,然後每日每夜的被折磨虐待。
“中將大人,我如果不跟著威爾頓少將會死的。”
“請務必允許我待在威爾頓少將身邊。”
鶴沉默了。
她看出薩迪不是在撒謊,除了以往的閱曆以外,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薩迪離開威爾頓真的會死。
很明顯這是得了某種精神疾病。
“威爾頓少將你怎麼看?”
鶴看向威爾頓。
這次事件追根求源還是因為薩迪對威爾頓出手,不過威爾頓也險些乾掉薩迪,後麵又有麥哲倫出麵,相當於事情已經結束。
現在追究的是被免職的薩迪私自帶著四隻獄卒獸出逃,問題說嚴重也嚴重,不嚴重也不嚴重。
反正就她一句話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也和威爾頓沒有關係,但剛剛薩迪已經明確說了,不跟著威爾頓會死。
好歹薩迪也算得上是個人才,這麼多年在推進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外加也不算得上十惡不赦。
有時候做為領導也是需要通融或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威爾頓猶豫了。
如果剛剛薩迪沒有展現出那副正常,外加智商在線的一幕,他鐵定毫不猶豫的拒絕。
可要是還能得到四隻獄卒獸的話,也不是不能接受。
反正犯病的時候打一頓就老實了。
“中將大人,如果我答應,是不是那四隻獄卒獸也會成為我手下?”
威爾頓伸手指著正吃的起勁的四頭獄卒獸。
“這件事還需要過問一下麥哲倫署長。”鶴雖然有拍案決定的權力,但像這種事她也不好直接掠過麥哲倫,畢竟屬於打臉行為。
尊重還是要有的。
“那請中將大人詢問一下吧!如果麥哲倫署長不同意,那我覺得還是讓他們回推進城比較好。”
“不要,威爾頓大人,我會死的!”
薩迪哀嚎的抱著威爾頓肌肉小腿,她無法想象失去威爾頓虐待後的日子。
她也清楚,威爾頓更中意四隻獄卒獸。
難道她不夠嫵媚誘惑、穿的不夠少嗎,為什麼中意四頭野獸也不中意她。
或許她該反思反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