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歡說:“現場版。”
溫潤智:“沒高考嗎?”
王歡說:“沒關係,不耽誤。”
看見溫潤智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王歡很隨意地苦澀笑了笑,道:“我能搬過來住嗎?”
溫潤智想都不想,回答他,說:“搬過來吧,需要幫忙嗎?”
王歡麵露喜色,說:“不用,我行李不多。”
周六上午,王律師打開了我寄過來的優盤。
看了優盤內容,她雖然對很多類似的奇葩案子司空見慣,但她對眼前優盤裡的視頻與圖片委實有些震驚:視頻發出的是原聲!視頻沒有經過處理!視頻是真實的!
王律師看完後,才明白了我的無奈與彷徨,我的沮喪和擔憂純粹是因為這件事引起的。
根據我提供的信息,那是寄件人的名字和電話。
王律師沒有先給寄件人打電話,而是直接查了寄件地址。
那是惠豐路的一家農業銀行,緊接著王律師又查了附近的幾個快遞接受網點,最後她撥通了寄件人電話。
電話接通後一個大嗓門的中年男子聲音傳來:“喂?”
王律師問:“您好,請問您7月3號給秦上路金鵬公寓9號樓寄了一個快遞是嗎?”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頓了一下,隨後重複了一下王律師說的地址,然後才道:“那個啊,那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讓我寄的。當時他給了我五百塊錢,說讓我幫忙寄。我告訴他我不會寄快遞,他說不用我動手,隻需要留我的電話和名字,他說完就給了我五百塊錢。五百呢!我每天賣煎餅,一天也賺不到五百,這麼好的事,我當然願意。”
中年男子的普通話不好,聽了半天王律師才聽明白,她繼續問:“你能找到他嗎?”
中年男子說:“找不到,就見了一麵,連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那天我去給孩子取快遞時遇到的,後來就再也沒遇到。”
王律師問:“沒留下聯係方式嗎?”
中年男子說:“沒有。”
王律師了然,說了聲謝謝就掛了電話。
顯然,寄快遞的人不願露麵,他也不可能露麵。從我簡單的表訴來看,此人絕對不是求財,但從藏頭縮微的行徑來看,也有可能會有金錢方麵的要求。或許那人處於好心,也有可能那人出於惡意。
這次初步的調查一無所獲。
王律師當然是不會放棄,也不打算繼續再對中年男子做調查,雖說眼下查不出寄件人,但這並不影響王律師查優盤來處。再說寄件地址是銀行門口,那寄件人一定會有行蹤。即使現在關於優盤的來曆撲簌迷離,這些都不能阻礙王律師查找寄件人。
溫潤玉被王小飛的電話叫醒,邀約一起午餐,這是史無前例的,他們已經快一年未見了,平日裡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
溫潤玉剛剛失業,自然有很多的怨言和滿腹牢騷,她起床迅速梳洗穿戴整齊,坐在電腦前,冥思苦想了不到十分鐘,就轉憂為喜。
她給王小飛發去一條信息:“我不上班了。”
幾秒後,王小飛疑惑地問:“你發財了?盜墓還是打劫?”
溫潤玉哈哈大笑,頭頂的烏雲頓時散開,說:“現在不上班,不代表以後不上班。其實我失業了,你知道的,我有超強的自愈能力。”
王小飛剛到溫潤玉住的小區,幾乎是同一時刻,準備接受王小飛一係列靈魂拷問的溫潤玉接到了湯采臣的電話,電話鈴聲把溫潤玉嚇了一跳,湯采臣說:“潤玉,我想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