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梅茲德拉重新閉上眼睛,連睜開一下都懶得睜開:“看來你比我還爛酒,你現在走路都要扶牆,竟然還在找酒……兄弟!我牆都不扶,就服你了!”梅茲德拉苦笑地說道。
“你當我想喝嗎?我是想早點恢複過來,不然今天咱們啥事都不用去做了。”羽林血鷹無奈地說道:“說真的,現在我一聞到酒的味兒就想吐了。”
“那你還找酒來乾嘛?想喝到吐嗎?”梅茲德拉有氣無力地說道:“你昨天喝了那麼多的酒,現在要吐,你也吐不出來了。昨晚你喝的那些酒,現在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就算你要吐,也吐不出來。”
“鬼才想著要吐呢!”羽林血鷹找到蜂蜜,衝了兩碗熱糖水。一碗自己,一碗放在梅茲德拉趴在桌子上的頭顱的鼻子麵前說道。
梅茲德拉眼皮都沒有睜開,僅僅隻號抽動鼻子嗅了兩下後懶散地說道:“水太燙了,我等它涼了再喝。”
羽林血鷹不理會梅茲德拉這個懶散的家夥,他自己靠在坐椅背上,默默的一邊給熱騰騰的糖水吹氣,一邊默默的喝著蜂蜜熱水。
直到羽林血鷹把自己那一碗蜂蜜熱水都喝光了,梅茲德前麵的那一碗蜂蜜糖水還沒有動一下。
“梅茲德拉,你再不喝水就涼了。”羽林血鷹搖了搖梅茲德拉說道。
“嗯!”梅茲德拉再次疲困地睜開滿是血絲的眼睛,然後疲軟地坐直身子,端起碗像牛飲一般一口氣很快喝完碗中的糖水。
看到梅茲德拉喝完糖水,羽林血鷹目瞪口呆地傻愣住了。
“不湯?”羽林血鷹傻傻地問道,要知道他剛才可是吹了半天氣才喝完一碗熱糖水的。
“湯!”梅茲德拉卻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湯……你不會吹一些氣麼?”羽林血鷹無語了。
“來不及,喝完了,而且那也麻煩!”梅茲德拉說道。
“……好吧!……那……吹一兩口氣的確是會給你帶來很大的麻煩,的確沒有一口氣喝完乾脆……”羽林血鷹自己都快懷疑自己智商了。
過了一會兒。
羽林血鷹又問道:“梅茲德拉老兄,咱們昨天都說了些什麼了?”
“不知道!都忘了!”梅茲德拉倒是乾脆的很:“酒一喝多,我就會把昨天說過的事情全部忘掉,隻記得沒喝醉之前說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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