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種不合時宜的邀請,馬什自然是拒絕的。
他之前忙著安撫城南的居民,見了太多苦難,正處於一個心理閹割期,對女菩薩的魔法攻擊暫時性魔免。
“免了,不過今晚可以搞個篝火晚會,我要把我穿了半個月的、裝滿了千蟲白菌的原味內褲扔進篝火,然後繞著火堆跳舞慶祝。”
自嘲的開了個玩笑,逗得朱迪眯著眼兒莞爾一笑,馬什這才摩挲著胡渣走進公司。
一通洗漱,從頭到尾煥然一新的馬什回到辦公室,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進入工作狀態。
現在他不僅確認了漂泊終地於聯邦的作用,更確定了一件事,就自己目前的體量而言,就算再擴張一百倍都無法參與到這場盛宴中;
想要跟著大佬喝湯,不僅要有實力,還要有後台;
科比·阿爾希爾算不上一個合格的後台,這娘們頂多算一個發育期的小BOSS,還不是完全體。
謝爾頓同樣如此,尚在發育,未來可期,但是短期內提供不了強勁的助力;
想到這裡,馬什將主意打到工人聯合會上。
這些人都是外來者,如果能通過他們和聯邦某些存在勾搭上,勢必對自己的發育大有裨益。
想到這裡,馬什緩緩合上筆記本,靠在辦公椅上。
“想吃肉,果然還是要走出去才行!隻是...”
馬什目前還在猶豫;
走出去,說起來簡單,其中包含了多少困難;
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尚且需要適應,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更是如此;
不同的習俗,不同的交流方式,不同的製度,這些當地人習以為常的細節,對外來者而言卻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如果一不小心觸犯了當地人的忌諱,那可真是太糟了。
這還是國家,漂泊終地和聯邦起碼有兩次技術革命的代溝,普通人的意識形態更是天差地彆,如果貿然闖出去,怕不是要撞得一頭包。
馬什並不怎麼害怕挫折,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要冒著自身特殊性和個人終端特殊性曝光的風險魯莽行事。
“得想個法子,最好找個有限隔絕外界的地方適應適應。”
就像把魚放進魚缸前要先讓魚適應一下水溫,馬什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給自己找個合適的溫度。
沉思之際,桌上的通訊器響了,一接通,電話那頭伏爾甘的大嗓門就響了起來。
“馬什,你的假期結束了,明天給我來上班!”
“沒問題,我親愛的導師先生,實際上,我已經在愛國者大廈裡坐著了。”
“很好,你...”伏爾甘那邊傳來拍桌子的噪音,接著就聽:“都彆吵,讓我打通訊!馬什,還在聽嗎?”
“在的。”
“好,咳咳...還是明天早上六點,先彆去階梯教室上早課,先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拒絕,就算你是我的老師也不能白嫖我,想要情報,得簽合同交定金!”
馬什早就料到這一幕了,工人聯合會的這群理想主義者視漂泊終地為自己理想中的烏托邦的胎盤,對漂泊終地發生的一切都很感興趣。
他說的如此直白,差點沒把通訊器那頭的伏爾甘逗笑。
捂住通訊器聽筒,伏爾甘衝著鋼鐵維京大廈總部會議室內的幾人聳了聳肩,朗聲道:
“我就說直接去他公司,給點錢就打發了!
非不聽!
這小子就是屬中頻電爐的,你不給電,不給錢,他動都不動,隻會給你冷屁股!你錢給到位了,他熱情的能把鋼鐵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