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地球的另一頭我也可以感受到須君的存在,但是這件事情我甚至沒有跟祖父提起過,畢竟隻有父親才是我能夠完全信賴的人,我不放心把須君交給其他的人。”
她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若有所指地看了禪院直哉一眼。
“哥哥是園子的哥哥,所以也不會對彆人說的,對吧。”
“……不會。”禪院直哉低著頭,扭扭捏捏地說道。
禪院直毘人果斷地答應了園子:“我知道了,我會幫你照顧他的。”
園子扯了扯站在自己身旁的須佐之男的袖子,須佐之男很是了解地坐到了她身旁的席上。
“須君,這是我的父親禪院直毘人,以後父親出任務的時候,須君就跟著去吧,我的咒力你可以隨便使用,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感知的到,可以隨時把你收回來。”
須佐之男現在還沒法放大招,自己的咒力有限,頂破天就消除一些一級咒靈,要是他的核心勾玉壞掉的話這件道具就廢掉了。
雖然可以存檔,但是也會很麻煩。
不過好在園子可以通過沒麵板查看須佐之男的血量,有什麼不對勁就直接把他收回。
“是,我知道了。”須佐之男對著禪院直毘人點了點頭,“請多多指教……”
他話說到一般,突然眼睛一凜,站起身來走到禪院直毘人身前。
直毘人舉著酒碗的手停到了空中,一臉懵地抬頭看向他。
禪院直毘人:“?”
須佐之男彎下了腰,把茫然的禪院直毘人淩亂的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
他看著直毘人的腦袋,滿意地點了點頭,雙手環胸:“喲西。”
#這熟悉的場景#
須佐之男怪異的舉動讓禪院家兩父子呆滯在了原地,表情扭曲。
直毘人欲言又止:“園子,他……”
“這孩子性格有些奇怪,不過很會照顧人的,父親你不能太過於指使他了,要是他運動量過大的話,我是感覺得到的。”園子輕蹙起眉頭,加了一句謊言。
“要是須佐之男毀掉,我也會承受大部分的傷害。”
須佐之男真的是件非常好用的道具,不光能夠自己用,還能夠讓周圍的人獲益。
但是為了須佐之男的安全,也不能被他們肆無忌憚的使用。
「父親」是靠譜的,這樣稍微欺騙一下,為了保護自己,「父親」也會在意須佐之男的安全。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孩子怎麼總是那麼有想法,都不用我為你多操心。”禪院直毘人的大手一把壓上了園子的頭發,把她的頭發揉亂。
一旁本來坐得靜靜的須佐之男像是一瞬間開啟了什麼機關似的,在直毘人鬆手的一瞬間,就伸手過去把園子的頭發打理好了。
禪院直毘人:“……”
“喲西。”
“……這個性格,可以改的嗎?”
“大概不行。”
一直坐在那裡聽著他們兩人其樂融融說話的禪院直哉已經是坐立難安,這種完全插不進的窘迫感讓他緊抓著衣袖握成拳。
什麼啊這兩人,為什麼搞得自己才像是外人一樣,明明自己才是老爹的繼承人吧。
雖然自己並不在意老爹的看法,但是老爹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
禪院園子是故意的?故意在父親麵前冷落自己?是在炫耀??
而且父親對待禪院園子這個態度,難道他——!
在禪院直哉腦子一團亂麻的時候,園子看了他一眼轉移了話題。
“說起來哥哥是在學堂上的課吧。”
“啊,沒錯。”禪院直哉嘴上謹慎地應著,腦子轉得飛快。
她這是什麼意思,又想炫耀自己是老爹親自教導的嗎,聽說她的每個老師都是家主和老爹親自安排,不喜歡就直接退掉再選,肯定很有優越感吧。
禪院直哉還是第一次在一個比自己年幼的人麵前那麼緊張。
全身緊繃著似乎隨時準備反擊。
“父親,我不能出禪院家的門,去學堂總是可以的吧,我也想認識一下禪院家的大家,而且……”她看向了直哉,微微一笑,“也想和哥哥親密一點呢。”
現在家族影響力一直上不去,也是因為她完全沒有怎麼在禪院家露過麵的緣故。
她可是要成為這個家的家主的人,自然也要挑選一下未來可以用的人。
禪院直毘人並沒有立即應下,而是用餘光瞟了直哉一眼:“直哉,你先回去,我和你妹妹談一談。”
“父親,我——”禪院直哉似乎想要說什麼,被直毘人打斷了。
“回去。”禪院直毘人向來是說一不。
“是。”直哉咬緊下唇站起來,捏緊拳頭離開了。
等到直哉走了之後,禪院直毘人盯了園子半天,看她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漫不經心地和自己對視,這才歎了一口氣。
“你討厭直哉嗎,我本來是想讓你們兄妹關係好一些的。”
園子低眉,淡淡地開口:“怎麼會討厭,但是哥哥看起來很有野心的模樣,我想幫他斷掉這個念頭,父親會阻止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