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葉茂山想得很清楚。
他現在該做的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晾著這幫子人。
幫忙是不可能幫忙。
他不止不會幫忙，也不會見他們。
“你出去看著點，他們要等不住了，又跟他們說我馬上就醒。一直到他們等不了，你再進來意思一下，出去告訴他們，我身體不適不方便見客！”
葉茂山安排的井井有條，並沒有因為生氣就上頭去跟對方起爭執，也沒讓老管家問私家偵探的事情。
他主打一個軟刀子。
老管家跟在他身邊幾十年，還有什麼不懂的，馬上欠身：“我馬上去辦。”
“去吧。”
葉茂山擺擺手，讓他出去。
老管家就出去了。
他自己一個人留在房間，推開窗，望向外麵的庭院，思緒萬千，又想到葉妄川二十多年沒有母愛，又想到他外公那些人做的不省心的事，一時之間頭痛不已，也不知道自己該站哪邊才好。
他希望自己孫子能彌補人生的遺憾，跟母親和解。
可是同樣的，他也不想自己孫子受委屈。
葉茂山通過這次看出來一點——這些所謂的塞隆家族的人貌似並不是真心要找妄川回去。
否則他們派來的人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
他們找私家偵探跟蹤念念，擺明是沒將葉家和妄川放眼裡，也沒當做親人尊重。
葉茂山深吸一口氣，又眉頭緊鎖的歎出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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