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彌眼看氣氛又一次僵住，隻得認命在中間打圓場：“嗬嗬，他就是這個脾氣。”
艾琳娜笑了笑：“聶老您剛剛就說過這句話了。”
聶彌更是隻得扯了下嘴角，擺出一副‘你們不尷尬，我也不尷尬’的表情，笑而不語。
艾琳娜短短幾分鐘就大致推斷出成大師的脾氣，她不再繞圈子，直奔主題：“成大師，聶老有沒有跟您提起過我是島上的人？”
成大師掀起眼皮，眼瞼下麵黑眼圈濃重，眼神無比精亮、犀利：“所以呢？”
艾琳娜雙手交錯放在桌上，再次輕笑：“您可以不用對我有這麼強的敵意，我們不是敵人。”
成大師不置可否，甚至沒給她好臉色。
聶彌已經擺爛，乾脆懶得打圓場，讓他們兩個交流去，自己在旁邊喝咖啡裝沒看見。
艾琳娜到底年輕，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頭，又很快將這點情緒壓下去，再次掛起微笑：“您認識喬念嗎？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成大師聽到喬念的名字，沒有耐心的打斷她：“你問念念什麼意思？我來之前沒跟我說要打聽她。”
艾琳娜沒料到自己隻是提了提這個名字，成大師反應就如此之大，連聶彌都不給麵子當場發作。
她微笑的表情僵在臉上，呼吸重了些許又調整過來，端起桌上的檸檬水喝了一口，掩飾臉上轉瞬而過的情緒。
“您老彆激動，我隻是私人原因好奇問一問，您不願意回答就算了。”
“你既然不說找我什麼事，我們也沒聊下去的必要。”成大師卻不給麵子，雙手撐著桌子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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