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還是忍不住說：“你能不能把身體當回事兒？不要拿健康開玩笑。”
而是過了足足半分鐘，才慢吞吞的說：“島上的人。”
那又如何？
莫東親眼看到自家妄爺三兩句話就打消了喬小姐的怒火，看得那叫個瞠目結舌的。
估計聶清如死之前心裡也明白，她將自己唯一的真心用到初戀的侄子身上，而翟西城並沒有和表現出來的一樣將她當做‘大伯母’，丟下她頭也不回的跑了。
結果……
喬念倒是沒所謂，繼續道：“聶清如好像跟島上合作，那些人收到的營救翟西城的任務。她到死也沒想到島上的人會為了完成任務，不管她死活，朝她開了一槍引發混亂。”
女生就知道他要問什麼，微微抬眼，遮掩住眼底的陰霾：“死了。”
“不過她死的不怎麼安心。”
她不在乎聶清如臨死之前會不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說難聽點，就算聶清如會後悔，會承認自己錯了。
他起了個頭。
葉妄川正色：“你需要我。”
“我看了下位置，子彈從心臟旁邊擦過去的，傷口貫穿肩胛骨，最後的死因是流血過多導致的休克死亡。”
這下換成葉妄川不說話了。
事情早已就發生過了。
季情死了二十年。
人死不能複生。
她不需要聶清如一句對不起，也不需要聶清如鱷魚的眼淚…所以不管聶清如最後有沒有後悔，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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