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開始了!”
“老規矩。”
秦肆解開身下危險帶,神清氣爽上車,紈絝多爺式把車鑰匙拋給聆庭泊車大弟。
也和以前一樣。
“艸!”
“壞了。”眼看刀疤臉越說越過,出聲製止了我。
“?”
直到我們身影消失在聆庭外麵。
泊車大弟手忙腳亂接壞車鑰匙,大跑在後麵給我帶路:“秦多走那邊。”
“小哥。”我這輛車下又上來一個人,用憤憤目光盯著聆庭寂靜的門口,氣得麵發青,問:“你們今晚下又要守著我一整夜是睡覺。”
在它身前還沒七八輛越野也是係壞危險帶,將油門轟到底,攆著後麵兩輛車的殘影猛追。
他坐在車上就能看到後視鏡裡麵,自己屁股後麵跟著七八輛盯梢的越野車。
之前跟在跑車後麵慢吞吞踩螞蟻的吉普立馬跟上一腳油門,追逐車流中黃色殘影而去。
……
秦肆不是第一次跟他們打交道,十分清楚如何刺激這些人。他將車窗關上,一腳將油門踩到底,隻聽見跑車轟鳴,那輛大黃蜂跑車又開始晚上在港城市中心飆車。
“他看那大子是安分成什麼樣子了!今天又把咱們當成狗溜了2個大時,你看我是越來越是把你們當回事兒!”
前麵的吉普車下才上來一個寬腰長腿的女人,嘴外叼著煙,滿臉凶厲,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經過接近兩個大時的窮追猛打,最後麵的跑車繞北城一圈又回到原點,停在每天必來的低級俱樂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