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沒管他們那邊的交鋒,揉了下眉心打斷病房裡亂糟糟的聊天。
“對了,忘了跟你說。今天還有一個人要來,你要不要……”
“秦肆他媽對吧?”
“你知道?”
觀硯無所謂聳肩膀,滿臉不在乎。
“我們在樓下碰到他們了,我看到她了,已經見過了。”
喬念蹙起眉頭,視線在她臉上梭巡:“你要不要避嫌?”
“哈?”觀硯十分囂張的嗤笑一聲,微微抬起下巴,身後的馬尾在空氣中劃過犀利的弧線:“我隻是談了個戀愛而已,又不是有了犯罪記錄為什麼要躲?”
她說著又用手摸著下巴,挺無語的得出結論:“不過跟某些人談戀愛就像坐過牢,確實挺說不出口的。”
她話音剛落。
秦朗和秦夫人剛剛走進來,正好聽到她發表的感想,好不容易才勉強擠出來的笑容差點沒掛住,驀然沉下臉去。
她什麼意思?說她兒子拿不出手?秦夫人眼神猝了毒,當即就有點難以接受了。
“彆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秦朗這時狠狠拉了一把她袖子,扯得她猛地回過神來,對上一屋子人的視線。
特彆是葉妄川和喬念冷漠的眼神。
她如同被人兜頭澆了一桶冷水,頓時頭腦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