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秒接通。
趙啟銘沉聲訓斥:“我不是說過彆在我工作時間打電話?!你怎麼回事兒。一連打了四五個電話,想害死我嗎!”
“不是。”電話那頭妻子哭泣起來。
趙啟銘慌了:“什麼事?你先彆哭,先把事情說清楚。”
趙啟銘妻子這才斷斷續續的說:“耀祖在外麵賭博,賭博…輸了…輸了兩千萬。”
“什麼!”趙啟銘差點沒拿穩手機。
妻子卻哭的更厲害了:“他輸的還是…還是美元!”
兩千萬美元…相當於輸了一個億接近兩個億!趙啟銘心臟狠狠顫了下,膝蓋發軟,幸好手快一步撐住牆壁沒鬨出大笑話。
他此刻臉色煞白,又青紅交加,礙於還在科研中心又害怕被人聽見,隻能壓著嗓子好似快要爆炸的煤氣罐發出吭哧的聲響。
“我不是讓爸媽看著他嗎!”
妻子隻知道一味地哭。
趙啟銘被她哭的心煩意亂,疾言厲色喝止道:“彆哭了!哭有什麼用,哭哭哭,我一早就讓你好好教育,你非要慣著他。結果被你養廢了,現在你知道哭了。”
“什麼叫被我養廢了,趙啟銘,你說話要講良心。”妻子尖叫起來;“當初要不是你天天忙著你那個破班,經常一加班就半年不回家。耀祖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行了行了。”趙啟銘提起這個更煩躁了,黑著臉同樣委屈:“如果不是他,我會走到現在這一步?我為了補償他,給他拿了綠卡,還把你爸媽也送出去了。你還要怎麼樣?你還要拿那些陳年爛穀子的事兒出來說。現在出了問題就解決問題,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