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上聯係了‘主子’,對方說過今天會找機會跟他打電話,還有幫他調查他兒子在海外賭博的事情。
趙啟銘拿到手機後又去了老地方背著監控看手機,在自己注冊的海外郵箱裡發現了新郵件。
他迫不及待通過新郵件上麵拚湊出來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喂。”電話接通他就說。
那邊隔了幾秒沙沙的電流才傳出一個通過科技處理的人聲:“你讓我辦的事情,我找人去當地查了。”
“我兒子……”趙啟銘著急。
對方粗魯打斷他,比他還憤怒:“你兒子在賭場輸掉了兩個億,整整兩千萬美元。”
“而且他拿的布魯斯先生的名義去找賭場做抵押,他對當地的黑幫聲稱是布魯斯先生的義子,說你是布魯斯先生的異性兄弟,還在對方給他的布魯斯先生當地的豪宅抵押書上麵簽了字,蓋了手印!”
“怎麼會?”趙啟銘雙眼失神,麵如白紙般脆弱易碎。他急切為自己兒子爭辯:“耀祖他在家是有不乖的時候,但他沒有這麼大膽子。”
“哼,我看你是不了解自己兒子吧。”對麵機械聲音裡麵竟然能聽出絲絲嘲諷的意思,可見氣得夠嗆。
“你兒子自從拿了綠卡,在我們給他安排的名校裡麵偷雞摸狗,欺負同學,好幾次被人家投訴到校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