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她來,覺得她會保你出去?”
“你不用管。”
“她不會。”
葉妄川浸潤在名利場長大,太懂得如何拿捏人心,如何挑對方的痛處狠狠地刺破。
“你心裡清楚不是麽?”
沈敬言看著胸有城府的男人倏然冷笑,眼神凶厲的反駁:“那你為什麼不敢讓我見她。”
葉妄川輕叩桌麵,奪回這場談判的主動權,“你交代不交代,就警方現在掌握的證據也足夠判刑了。現在擺在你麵前隻有兩條路,一,你繼續嘴硬不說,警方把你提交到公檢法,公檢法按照原有的證據對你審判,判下來可能20年起,甚至終身監禁。二,你咬出國內和你一起的同謀立功,這樣一來雖說你還是會被移交公檢法,鑒於你期間有立功表現頂格可能判你20年。”
“你現在40歲,頂格20年出來還能再生活。你繼續不配合,給你判個無期,你就再也不用看外麵的太陽了。”
“你自己應該清楚我不是危言聳聽。”
沈敬言臉上沒一絲血色,寡薄的仿佛老了十幾歲,磨砂的喉嚨嘶啞說道:“是念念的意思?”
“她不知情。”葉妄川淡淡的回答。
沈敬言不知道信沒信,猩紅眼睛,忽然很激動地揮舞手臂,又被鐵拷狠狠鐐銬住了。
“我是她舅舅。”
“不是親的。”
沈敬言眼睛充滿怨毒激動不已:“你就是不敢告訴她,你知道她嘴硬心軟,你不想她知道以後幫我。”
“葉少,你就是怕了。怕她沾染上我,怕她被卷進來。”
沈敬言本意是刺激他,進而用激將法給自己爭取一條路出來。
喜歡夫人她馬甲又轟動全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