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甩上車門,繞到駕駛位,給自己係上安全帶,才恨鐵不成鋼似的回答他。
“就跟你說的一樣,你就是喝死在這裡她也不知道!烈女怕纏郎,您就是太老實了!觀硯小姐跟您分手,您就分手。”
“我沒同意……”沙啞的破碎的,醉酒的男人又自言自語:“沒同意……”
“那就去找她!去給她哭!去求求她,讓她心軟!總比您現在這樣強,您這樣…怎麼贏薄少。”張陽收回目光啟動了車子。
秦肆本來不想去,不想成為讓觀硯討厭的煩人蟲,可是聽到他最後那句話,原本製止的手縮了回來,重新窩在了副駕駛位上麵。
他不知道該怎麼挽回,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好家裡人的偏見,好像隻有張陽說的辦法,求她心軟……
但觀硯會心軟嗎?
秦肆呼吸著噴灑的酒氣,半耷拉眼皮,在清醒和昏醉中渾渾噩噩的覺得這樣做不對,可他腦子太亂了,在聽說薄二最近經常去找觀硯,他的腦子就亂成一團無法思考。
明明…明明那是他的女朋友。
明明…明明那也是他的好朋友。
兄弟搶自己的女朋友?
如此狗血撬牆角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秦肆亂糟糟的根本無法應對,隻想每天醉生夢死不用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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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硯就住在商圈最中心的寶格麗酒店,這裡交通方便,最主要是距離喬念他們住的萊茵小區近。
她住的頂層套房,按道理說有單獨的電梯,沒有客人允許的情況下酒店不會放人上去打擾她。
但是從她住進去開始就變成了不一般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