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硯剛放下去的心再次被無形的釣線提起來,拽在半空中,有種秩序即將失控的感覺。
她極其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再次沉下眼下達逐客令:“既然你不要我道歉,那就請走吧。我過兩天和sun一起離開國內,不出意外不會回來了。”
她轉身留下冷漠的背影。
“你如果覺得那天的事情能過去,我們就還算認識的熟人。你如果覺得過不去,就把我聯係方式刪了,大家就當從來沒認識過。”
“這就是你想了這些天想出來的答案。”薄景行在她身後問,很平靜卻能聽出他的失落。
觀硯又有了那天心跳失序的感受,竭力地忽視掉那種感受:“我就是這種人,本來就和你們z國人不一樣。”
“我們不是一類人。”
她打開門,準備送客。
結果就在開門的瞬間,又迅速‘啪’的甩上門。
薄景行在她背後沙發上坐著正在思考怎麼有效的和她溝通,怎麼為自己爭取更大的優勢。
就見觀硯隨即下意識地伸手用力一推,門板伴隨著短促而急促的嘎吱聲迅速合攏。
他立馬起身走過去:“怎麼了?”
“彆說話。”一隻手迅速捂住他的口鼻,沁人的馨香襲來,薄景行有一瞬間走神。
就在這時。
他聽見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觀硯,我看到你了。能不能開門,我想和你談談。”
——是秦肆的聲音。